意思？”
她脸上的笑容淡了淡，谢子瑜不想再说，但又不得不说。
“他连你们的恋情都不敢公开，你觉得他会承认这个孩子吗？”
“他会！”
楚念雅肯定着，可声音却在发颤。
一开始的欣喜褪去，她心里也充斥着不安和忐忑。
那天在办公室听到的话成了她心里的一个结，怎么都跨不过去。
而谢子瑜看着沉默的她，缓和了语气：“你不要冲动，先好好想想。”
楚念雅沉默了很久，还是伸出手：“把手机给我吧。”
见状，谢子瑜只迟疑了瞬，就将手机给她，转身走出病房。
而楚念雅握着手机，看着季成轩的电话号，很久才发了条短信过去：“我在魔都第一医院1108病房，你过来一趟。”
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她转头望向窗外，手无意识的盖在小腹上。
天色暗的很快。
楚念雅看着墙上钟表慢慢挪动着的指针，垂眸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
距离那条短信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晚上九点，她还是没等来季成轩。
楚念雅眸色微黯，白日里谢子瑜的问话像石头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季成轩走了进来。
看到他，楚念雅眼神一亮：“成轩！”
季成轩却是冷着张脸：“你怀孕了？”
楚念雅愣了下，季成轩的神色和她想的不一样。
她迟疑着点了点头：“嗯。”
“这个孩子不能要。”
季成轩的声音冷沉却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楚念雅心缓缓下沉，不敢相信的再次问：“你说什么？”
“你我都在上升期，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可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楚念雅声音沙哑，字字艰涩。
但换来的，只是季成轩冷漠的一句：“打了吧。”
病房内寂静了下来。
楚念雅心里一片酸苦，连带着眼眶发热：“如果我不同意呢？！”
季成轩面若冰霜：“我不会承认。”
楚念雅僵直着坐在那儿，像是一座石雕。
很久很久，她缓缓闭上眼，一滴泪砸在了被子上……
“季成轩，你真的有想过要娶我吗？”楚念雅哑声问着。
季成轩没回答。
楚念雅睁眼看他，这个自己爱了几年的男人再度发问：“或者说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