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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走……可能要三年五载才能回来。”
“这次为何这么急?为什么要待这么久?”周允辞吃了一惊,“是北疆出了什么事吗?”
“老侯爷说,北疆,未来可能要有大动作了。”
“什么动作?什么时候?”
“目前不知,老侯爷把这事藏得很深,我也是听侯爷和公主的谈话才猜到一二的。”莫慕茗道,“北疆今日正在大批招揽人手投入大量钱财构建一个工程,具体是做什么的,尚未探到,动静很大,却藏得很深。折损了好几个探子才打听到的,可是再深一步,却很难。”
这么大的动静,藏得又深,估计就是个费力费时又费钱大工程了,三年五载,甚至十年八年后,北疆形势会有何变化,还是一团疑云。
“难怪最近北疆的上供少了许多,说是连日干旱,口粮都难以为继。”
“北疆干旱不假,可远远未到饿莩遍野的地步。也是,那些户部的大臣们,谁会去北疆看一眼,而我父亲,又怎么会插手北疆进贡之事?”
周允辞没说话,户部尸位素餐者众多,进贡少了这么多,他们能捞到的甜头也少了许多,可还是无一人关心为何进贡少了这么多,而永安帝听从户部呈报,为了给燕国留下个爱民惜民的形象,大手笔一挥,就省去了北疆一半的进贡。可我们爱民如子的永安帝,却没想过去北疆赈灾。
“北疆的事,老侯爷报给皇上了吗?”周允辞问。
“未曾。还不知道北疆要做什么,或许他们就是缺吃短粮,正招募人手垦荒呢,这事要给皇上知道了,指不定要有什么变故。”
北疆绝大部分领土都是戈壁荒漠,平时已畜牧为主,哪来那么多不要钱的绿洲给他们开荒种粮?
“算了,这里面的水深,我们又看透几分?”周允辞不再想北疆之事,这事也轮不到他想,“此去一别多年,定要保重,西出阳关无故人,这里没酒,我也不劝你饮一杯了。待你回来,我也开府了,我们醉个三天三夜,为你接风洗尘。”
“好,四殿下,你欠我三天三夜的酒,我要淮沙城的醉红尘,这笔账,你可记下了?”
“忘不了,时辰不早了,你且回去吧。”莫慕茗向周允辞行了个礼,正要告辞离开。却被周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