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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开始慢慢的变得呆滞了起来,深深地眼窝处两行老泪缓缓滑落,一瞬间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嘴里呢喃着吐出了几个字,“老哥哥,你怎么不等等我就走了。”
一路上无话,三个人都沉默了,连阿索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低垂着头,耷拉着耳朵,只在身后留下了他们的脚印,印在这洁白的雪地上,分外显眼。
回到了家天色就已经慢慢地变得昏暗了,阿虎习惯性的打开那有些破败的木门,院子里有三间屋子,开锁进门把灯点亮,放眼望去家里的东西一览无遗,用家徒四壁来说也不为过,墙皮已经散落了大半,屋子里面,一张木床,两把椅子,中间的木桌子都已经缺了一个角,墙边的木凳子上一个六十年代的那种黑白的彩电,塑料表面的漆都已经被磨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塑料原本棕黑色的颜色,
“老伯,您先坐着,我给您倒点水。”
阿虎拉了把椅子放在老者的面前,在桌子上揭了一个倒放着的杯子,拿起了放在地上的暖壶给老头子倒了杯水,里面放了些看起来有些零碎的茶叶,水上冒着热气,茶叶浸入之后茶水立马就变得浑浊了起来,混合着茶叶的味道,带着点辛辣,不像是一般的茶叶,倒是有点像中药。
阿虎放下了手头的事情,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正在挑逗阿索的富贵,对着他招呼道:“富贵,把那畜生处理一下,去弄点饭去。”
“喔。”富贵点了点头,摸了一把阿索的头,扭头对着阿虎挒了挒嘴角,站起身子忙活起来,阿虎回身又进入了屋子里面。
阿虎与老者交谈了一会儿,大概对这个老者的身份也知晓了一二,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但一个老头子能动不动说一些稀奇古怪的唐诗宋词,能教得富贵练就了这么一身蛮力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随便一个人就能够做到的。
老者拉凳子坐到了火炉的旁边,虽然炉火烧的很旺,但是空气之中的丝丝寒气还是忍不住往自己的衣服里钻,对于不习惯东北生活的人,连呼吸一口都觉得寒意刺骨,“明天带我去国安大哥的住所看看。”
沉闷的声音从老者的口中说出,又抿了一口那手边放着的茶水,暖意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