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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恨不得立刻就走。
又看看那贯会讨好谄媚的吕荷,没个三两句就和几个本无甚交集的富家姑娘相谈甚欢,眼神却有事没事地掠过项籍所在的方向,留神点就能看出她的心思。其实像项籍这般家世、相貌、能力都不缺的,在座哪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都得多看两眼?
当然,这其中楚意是一定排除在外的。
吕荷也不是为了思慕而痴痴傻傻就自投罗网之人,她便是掐准了楚意不曾拿住她命人加害的证据,才敢堂而皇之地应邀前来。她虽不知这场生辰宴的内幕,却也隐隐瞧出不简单来,料想楚意会畏惧着虞子期的严刻,不敢在这般重要的宴席上造次。可吕荷还是低估了楚意的胆量,像她这般半点委屈都不肯受的人,就是在天子君王的寿宴上也能肆无忌惮地踩着人家的脸给自己报仇雪恨。
正是她们二人各怀盘算的时候,吕荷忙着应酬身边的姑娘,楚意趁机招了萍儿耳语,“萍儿,你来。”
萍儿乖乖听完她的话,脸色由平静转为纠结,“姑娘,这太损了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相信我,我都打点妥了,快去吧。”楚意推了推萍儿,萍儿拗不过她,只得听她所言,小心翼翼地下去准备。
主仆二人的言行举止都被坐在对面的项籍尽收眼底。他虽无神通能听到她们的密语,却十分了解楚意的本性,看她眉飞色舞的小表情就知道,这毛丫头的小脑袋瓜子里又在盘算着馊主意了。
楚意的余光一扫,与项籍的目光正好交汇,那厮含笑用袖子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地只说给她一个人听,“安分点,当心你兄长生气。”
似乎大多数人都认为虞子期是楚意的死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虞爷唯一惧怕的对象,让好胜的她很是不服。别人越拿虞子期压制她,她就越要反抗。
为了证明自己不怕事儿,她扬声道,“众所周知。项爷向来有力敌万夫之勇,刀枪棍棒,无艺不精。可惜我等不过道听途说,今日难得项爷肯赏脸来贺我这没见识之人的生辰,可否再赏我个薄面,叫大家伙开开眼?”
项籍若无其事两指间玩弄着空了的酒樽,静静地看着她,阁中顿时鸦雀无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