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
白兰和墨竹应声推门进来，点了灯后走到凝月身边问：“公主醒了？可要先用些点心？”
凝月傍晚没吃饭就去揍人了，这会儿的确有些饿，便说道：“不用点心了，直接端饭菜来，省得他们再忙活！”
墨竹闻言立刻出门去安排，白兰看着神情倦怠的凝月，跪在榻前一边给凝月捶腿一边轻声道：“公主，您明日还回陆家吗？”
凝月看向白兰，眉梢略挑：“我回陆家做什么？”
白兰一时语噎：“您以前不是……”
凝月淡淡打断她，“日后在我面前，不用再提往事，我也不会再回陆家了。”
白兰连忙欣喜道：“是。”
室内安静片刻，墨竹带着两个丫头提了食盒进来。
凝月靠在软榻上，看着她们从食盒里端出清一色的小青菜，眉头蹙得极高。
“怎么这般素？是宫中近日来有什么忌讳吗？”
墨竹见凝月问得认真，有一瞬间的怔愣：“公主，您……您不是一直吃素吗？”
凝月听到这话，才猛然想起昭德公主的习性。
为了陆修文节食减餐，为了曹氏吃斋念佛，所以昭德公主一顿饭吃的跟喂猫一样，荤腥也是半点不沾！
凝月：“……”
那活着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凝月叹口气，下了软榻坐到桌前说道：“吩咐下去，以后我吃饭要顿顿有肉。若是哪顿少了荤腥，我就扒了那厨子的皮！”
墨竹连忙道：“是，奴婢这就去传话！”
墨竹走后，白兰一边抿唇偷笑，一边给凝月夹菜。
凝月看着这满桌绿就没什么胃口，加上昭德公主本身食量很小，所以凝月只是吃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白兰很是体贴的问道：“公主您还吃吗？”
凝月摇头：“撤了吧，命人备水，我要沐浴。”
“是。”
外面丫头去备水了，白兰替凝月拆掉了钗环发髻，卸掉了妆面。
看着铜镜中素面朝天的美人，凝月摸着脸颊说道：“果然是个荒唐的世界，这么漂亮的姑娘陪在身边五年，陆修文竟然毫不动心，怕是不行吧？”
一旁的白兰听到这话，连忙轻咳几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随后等热水送来后，替凝月褪去了衣裳。
凝月走进热气氤氲的浴桶中坐下，然后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乌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