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种事也就不意外了。而且据我说知,芩氏船场经营不善,实力大不如前。此次争夺头筹的机会,有些渺茫。”赵建川分析道。
李守忠点点头,说道:“且听那卢文如何说。此等小事,你自去办就可。那应天船场的人,既然与此事无关,便放了吧。”
“府尹,不可。”赵建川凑到李守忠耳边,声音比刚刚更低,“这案件如果只是这么简单,我何苦与大人说?案件发生前,我就收到了那人的通知,让我安排十多个捕快带着封条去应天船场附近巡逻,只待人命案一出,立刻进去抓人并且封了应天船场。随后审问一干人等,并且最终扯出芩氏船场,也是依计行事。”
“是他?”
“正是。”赵建川回道。
李守忠脸色再度沉下来:“如此说来,这应天船场的人不能放,还要将芩氏船场的人一并抓来?”
赵建川点点头。
李守忠面色更加难看,正沉吟着突然就听捕快通传,应弘文带着拜帖求见。李守忠拿着拜帖看了看,微微挑眉:“应弘文是秀才?还是廪生?”
“正是。”
“不见。”李守忠气恼地随手把拜帖丢到地上,那人将这事交给赵建川去做,分明是更加信任赵建川。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搅进来?事关造船图纸一事,又发生了人命案,肯定会惊动上面。这应天船场可是收到过圣谕的,圣上知晓此事后会不关心?
怕是这会儿郑和早就得了信,锦衣卫那边也肯定会插手。这个应弘文偏又是个秀才还是廪生,在朝廷领取廪米的,而且听闻他最近出入马府,似乎与郑和扯上了关系。且不说郑和会不会护短,只说这事经赵建川一办,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调查。
祸事啊,绝对不能惹祸上身。
“下次再有这种事,还请府丞先告知于我,不要等事发了再找我。此事既然是经你之手,便全权交给你处置,莫要烦我。”李守忠怒气冲天,竟是扭头便走。
赵建川将拜帖从地上拿起,口中骂骂咧咧道:“且让你再威风两日,待这事办好之后,怕是咱们的位置要换一换。”
嘀咕了两声,赵建川拿着奏本走出应天府衙,一眼看到在府衙门前恭立等待的应弘文。
“应秀才。”赵建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