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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白直愣愣地看着他,从那双眼睛里,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她心跳加速,六神无主地又问了一遍:“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瑾淮微微一笑:“你那夫君可有着青云志之呢,你这个糟糠之妻还是不要挡人家仕途的好,万一扰了人家的前程,你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若实在不能忘情,不如讨好讨好我,我开心了便赏他个官当当,也未尝不可。”他翻身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含笑道,“在他眼中,你可没有那么重要。”
明明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刺骨的寒意冲进她的身体,让她魂飞魄散。
林宛白不信,顾文博对人从来都是谦逊有礼,从不争强好胜,待她体贴又温柔,一心只读圣贤书,毫不为利益所动,就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卖妻求荣的事?
“我不信,我要回家。”她伸手推着宋瑾淮精壮的胸膛,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下来。
他不为所动从她身上摸出手帕,遮在她满脸泪痕的脸上,风轻云淡地扫了她一眼,笑道:“既然想回去,回头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林宛白不敢置信地拉走脸上的手帕,湿漉漉地望着他:“真的吗?”
她勉强一笑,泪光粼粼,那一副欲语还休地看他,眼睛里好像装满了星河,在闪闪发光。
宋瑾淮眉间松散安抚地笑了笑:“都答应你了,还有什么不行?”
听到了他的回应,林宛白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只是依然有些魂不守舍,自然也就看不到宋瑾淮那含笑的黑眸里冷光寒星,正不错目地看着她,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
外面传来急促而短暂地敲门声,“大公子!”
宋瑾淮倏然起身,疾步推门走了出去。她只能听到越来越远不甚清晰的问话声。
林宛白快速跑下去闩上门,一身疲惫地瘫倒在床上,心绪纷乱。一时酸涩,一时无助,一时惶恐,其中滋味难以言说。
她混混沌沌又惧怕宋瑾淮归来,一夜都未休息好,第二天,天刚露白就已然起身,坐在椅子上等着人来送自己回家。
这一等,就是三天。
而宋瑾淮骑马带着一行人,快速地朝着城外飞奔而去,马蹄卷起阵阵尘烟,刹那间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