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岁的时候，现在连人都认不全。
秦盛眸光更沉了一分，暗暗把此事记在心中。
“还是离都安全。”苏菀由衷感叹，彻底掐死了逃去墨墟这条路。
秦盛低眸看着被自己恐吓的小美人，突然俯身双臂一撑，贴近她，“阿菀。”
“嗯？”突然凑近的气息，苏菀整个人紧张地僵硬往后倒。
床咚。
“躲在琉璃圣教没用，这世上没用任何地方能藏下你。”他一字一句，眼神冰冷又可怕。
“记住了吗？”
就算你收服蛊王，我照样把你抓回来。
苏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认真嗯了一声。她刚才已经决定不去了！
“如果被我抓回来，我真的会把你绑起来。”秦盛眼神又冷了一分，比千年寒冰还冻人。
苏菀沉吟片刻，小声提醒，“你现在想绑也是可以的……”
秦盛眼底的凶戾散了些许，不太自在道，“不是你想的那种绑。你——”
“你矜持一点。”
苏菀配合地喔了一声，乖乖闭眼，“那我躺着就行了是吧？”
秦盛简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幅样子……
是要搞死他是吗？
秦盛颇费了些力气，按下脑海中冒出来的遐想，低沉嗓音克制而冷冽：
“你自己睡。”
“嗯？”苏菀诧异睁开眼眸，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古古怪怪，欲言又止。
“别瞎想。”秦盛伸手敷上她的眼睛，挡住奇怪的视线。
苏菀思考良久，恍然道，“我明白了。殿下要为小蔚姑娘守身如玉。”
那自己这个替身要做的也太简单了吧。
只是存在于他的视线之中，方便他“睹物思人”？
妥。
秦盛没有说话。在遮掩她的眼眸之后，贪婪地毫无顾忌地盯着她看，眼神时而欢喜时而愤怒，变幻莫测。
数月不见。略略清减些许。
“殿下对小蔚姑娘真是一往情深，矢志不渝。”苏菀顺嘴感慨了一句。
秦盛一怔，眼底闪过一抹压抑的痛楚。
在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后，她终于肯信他的一往情深，矢志不渝。
秦盛盯着她良久，轻轻将人抱入怀中，像是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不记得也好。
至少她此时，还会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其他都不重要。
这一次，绝对不会让她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