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文鹏微感惊讶。
“去死!我有什么好怕的!有事和你说,很重要的事。”樱桃儿说完从衣柜里多拿了一个枕头安在自己枕头旁边。意思很明显,你晚上就睡我身边了。
樱桃儿铺好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拍了下枕头,“睡这里来。”
鲁文鹏想了会。不过她都不怕,我还怕她非礼我?迅速睡在她身边,和樱桃儿脸挨着脸,虽然两人隔的近,但是樱桃儿盖着被子,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闻不到,就算抱在一起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鲁文鹏就这么一直盯着她,樱桃儿终于受不了,被子裹的更加紧了往后面挪了几寸。小声说:“鲁文鹏,你会看那个病吗?”此时她已经把头埋进被子里了。
“哪个病?是月经不调?”鲁文鹏毫不在意说出口,医生的心早已经站在道德和性别差异之外,再美的女人躺手术台上也是一付骨架披一层皮囊。
但是樱桃儿一时间受不了,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直接!摇摇头,“不是。”
“白带异常?”鲁文鹏继续猜着。
樱桃儿突然有杀人的冲动了,大声骂道,“笨蛋,你怎么就知道猜下面,猜猜上面好不好!”
“靠,你看病还要医生来猜,天地下哪有你这种病人!”鲁文鹏气也不打一处来。
樱桃儿从被子探出头来,脸上红得滴血。隔着被子指了下自己胸口,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我这里最近疼的厉害。”
鲁文鹏下意识地想用手指去点一下,却被樱桃儿打开了,瞪住他,“你想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帮你看病咯。放心,就算你脱光我也不见得会看,我就隔着衣服摸一下,这样才知道到底得了什么病。”鲁文鹏一本正经说。
“不准摸,我说给你听,你的医术那么高,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鲁文鹏叹了口气,“好吧,那我问你,是针扎那种疼还是胀痛?”
“胀痛。”
“腰酸吗?”
“不酸。”
“那我把下脉。”樱桃儿把手递给鲁文鹏,把了一会,鲁文鹏感觉她脉象平稳,只是血脉不太通畅。“这种病很常见,是长期压抑着胸导致血脉堵塞。应该是你内衣尺寸太小,胸口有积块。”
“那怎么办?”樱桃儿着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