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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有些想笑,这么煽情的话,的确是像沈佳宁会说的。可是,让别人从他身边把我带走,却一点也不像萧瑾冬会做的事情。
“萧瑾冬不可能放我走的!”我抬头看向沈佳宁,问出自己的疑惑。
“我遇见了秋山!”沈佳宁回道,“顾青的师父,秋山!”
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陌生,我一直以为像顾青这样冷面冷心的人,都是自学成材,怎么还会有师父。
不过律师界的等级森严,尊师重道的很苛刻。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还恰巧听见了我那句要告萧瑾冬囚禁强奸的话,再站出来接下案子,那么无论是萧瑾冬还是顾青,都是没办法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留下的。
只是这件事,巧合的有些过分。
我盯着沈佳宁看,他任由我打量,最后挑眉反问我,“你不信我?”
这个动作太讨厌,像极了萧瑾冬每每讽刺我的样子,我抽回自己的手转移话题,“你把资料交给秋山了吗?他真的愿意接?”
“当然!”沈佳宁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暗沉下来的天,不急不缓地解释,“顾青是秋山最聪明的一个徒弟,可惜,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现如今最恨顾青的恐怕就是这个当初视他如己出的秋山了!”
原来如此!我松了口气,却是对这样善于算计的沈佳宁有些陌生。
“他说什么时间开庭吗?”
“三天!”
又是三天?我对总是等待心存焦虑,沈佳宁却让我好好休息,告诉我,接下来才是一场恶战。
我没有问萧瑾冬临走的时候说过什么话,看着比我还要兴奋的沈佳宁,心里异常难受。就好像有一只手死死的攥着我的胸口,让我喘不上气来。
第二天的下午,秋山亲自上门,还带来了一个女医生。她将我关在卧室里,让我脱光了衣服躺下。
我觉得屈辱,可是沈佳宁告诉我,只有取到了有利的证据,才能告倒萧瑾冬。我死死闭着眼睛,感受着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上游走,最后终究抵不过自己的紧张,尖叫崩溃着将人打走。
“她是个疯子!”女医生狼狈至极,指着我说的斩钉截铁。
“你才是个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我裹着被子,跳着脚反击,长长的头发疯了一般飞舞,打在脸上,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