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石子从窗外飞入，打在程氏的肩膀，疼得她不禁惊呼一声。
“娘（姑母），你怎么了？”楚清霜和程梦雨刚好走在车前，闻声挑起帘子紧张地望向她。
程氏揉了揉吃痛的肩膀：“没事，你们上车吧。”
等二女上车，她皱眉问：“霜儿，你不是说她今日一定进不了宫吗？”
楚清霜进了马车，没有外人在，维持了许久的笑脸阴沉下来，没好气道：“我怎知她为何好好在屋里。”
明明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昨夜她接到密信，说楚沁月已经被抓住。
她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姑母，你若是不想让她进宫，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程梦雨依偎到她身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程氏撇撇嘴：“算了，左右不过是个乡野丫头，上不了台面，有她衬托，等贵妃娘娘看见她，才更知道我女儿的好。”
楚清霜闻言脸色稍霁。
程梦雨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姑母说的是，表姐可是上京城有名的才女呢，哪是一个山里长大的野丫头能比的。”
程氏和楚清霜都被哄得很开心。
说着话，萱儿来了，挑起帘子：“小姐，这是您要的簪子。”
她冲楚清霜眨了眨眼：“您交代的事已经差人去办了。”
楚清霜脸上染了笑：“娘，启程吧，莫让娘娘久等。”
另外一辆马车，安儿扶着楚沁月上马车，看到坐在车中的楚宓，眼中露出一丝意外。
昨天楚沁月介绍过楚宓的身份，说她和自己都在静心庵里住过一段时间，师从慧心师太，故以师姐妹相称。
因此看到楚宓，安儿倒没咋呼起来。
楚宓笑眯眯地和楚沁月打了声招呼：“三师姐，你看我这打扮像不像你的丫鬟？”
她央求楚沁月带她进宫，楚沁月想着小师妹好奇心重，如果不答应的话，她可能会自己闯皇宫，那样太冒险，索性让楚宓扮作自己的婢女。
除了几个贴身侍婢外，其他人都没见过楚宓，所以也不用担心她会被楚清霜等人认出。
捏了捏小丫头婴儿肥的脸蛋，楚沁月笑道：“像。”
楚宓高兴得眉眼弯成月牙儿。
旁边，忍了许久终于憋不住的安儿急切地问：“小姐，您昨晚去哪里了？一宿未归，奴婢和康儿都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