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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嘴踉跄着小跑出来,直奔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在洗手间外都能听到里面传出的阵阵痛苦呕吐声。
几分钟后,温知夏拍拍吐得发青的脸,洗掉眼角残留的泪痕,本以为自己酒量还算不错才接了这份夜店卖酒的工作,没想到才第一天上班就吃不消了。
低头晕晕沉沉走出女厕,嘭一声撞上堵肉墙,她揉着额头,头也没抬的说了声:“sorry”
对方没出声,她只感觉到是个高大的男人,身上有好闻的檀香味道,不过她现在难受得连看男人一眼的兴趣也无一分,只沿着走廊找了间没人的包厢准备小睡一会儿。
可就在她刚躺下没两分钟,包厢的门嘭一声被人踢开了,黑暗中,她看着眼前出现的一伙人,她的心跳得很快,先前她甚至都没看清他们的脸,但她知道,是那些人。
“跑,看你能跑上天去?”
为首穿着紫衬衫露出锁骨的少年嘴里嚼着牛肉干走近几步,将嘴里嚼烂的牛肉干硬塞进她嘴里,随后用力拍打着她的脸,笑:“咽下去,就放过你。”
她瞪大泪汪汪的眼睛,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那团湿漉漉的恶心牛肉干吞下去,然而,换来的只是一阵阵嘲笑。
她知道从她进去推销酒时这伙二流子就盯上她了,意识到危险装醉逃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找她。
“哥都还没开始呢,摆一副死样给谁看呐!”
浓浓的酒气从她的鼻腔窜进去,刺激得几欲呕吐,她从沙发滑坐在地下哭出声:“我求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好不好,我妈妈还在ICU里。”
“编,接着编,是不是还想说爸爸去世得早,家里还有九十八岁老奶和一岁弟弟等你抚养?”
她竟真的点头:“是,我爸爸一个星期前刚刚去世,求求你们放了我好不好?”
嘲笑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下一刻她就被强劲的力道拽起来,身上的超短裙被掀至腰间,四周瞬间响起下流的口哨和不怀好意的笑。
没有开灯,包厢门被关上了,此时她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面孔,眼前是不同的鞋子,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七八个人将会轮番糟蹋她,彻底的毁灭掉她还未来得及绽放的人生。
有谁的唇已经触及到了她的五官,而她只能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