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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酒肆里其他人倒是安静了许多,不由得有些好奇,带着小芳坐在了那人对面。
“先生如何称呼?”叶无名坐下,发现对方仍旧自顾自吃着酒,似乎谈天的心思不大,知道这是很多神棍耍的小伎俩,却也满不在乎的先开口询问起来。
“命苦本如浮萍草,流落天涯无牵挂,姓名本该父母取,缘何反问后生家。”这精瘦男人一边说,一边摇晃着脑袋,还打了个酒咯,脸蛋红扑扑的,眯缝着眼,显然喝的有些多了。
眉头蹙起,叶无名显然不买账,起身便要离开,却不料这神神叨叨的家伙又开口了。
“张家是非之地,小哥有心置身事外,何不速速离去,否则近日之内祸事缠身,生死未卜,前途堪忧。”
“什么?”叶无名没怎么听清,反问过去,却发现精瘦的中年人趴在桌上,鼾声四起,竟然一转眼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小芳你刚刚听到这人说了些什么吗?”叶无名问一旁有些战战兢兢的小芳,却没有任何答案,他摸了摸鼻头,感觉自己一定是幻听了,便不多想,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酒葫芦,带着小芳离开了酒肆。
酒肆之中,多数人吃完酒就离开了,唯有角落里那精瘦的汉子,吃完就睡,醒来便继续吃酒,老板娘也不赶他,偶尔清醒时,这汉子还讲些张家埠以外的地方发生的奇人奇事,倒也给酒肆里增加了不少欢乐。
只是今天太阳落山,老板娘收拾碗筷的时候,却发现在角落里稳稳坐了十几天的人,不见了。
老板娘心里咯噔一声,她还记得这酒鬼来时,说他一生走走停停,不过是为了避开祸乱,此时这酒鬼不声不响的离开,难不成张家埠要有大乱?不过想了想这酒鬼除了骗酒吃,似乎没有任何本事,或许他只是吃够了酒,启程到下一个地方骗酒去了吧。
如此安慰着自己,老板娘并没有太在意一个酒鬼的消失,叶无名自然也没有在意一个酒鬼的忠告,只是张家此时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张天寿和几个关系甚好的死党聚在他的宅院内,气氛压抑的密谋着什么,而他唯一还完全的儿子张云达此时正低眉顺目的坐在自己父亲的下垂手,显然他将是这些长辈们至关重要的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