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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而暖洋洋的。
两人路过中午时被抢的农行,那里暂时贴上了封条。他们转头去了对面的工行,里面生意兴隆,排队的超过五十人。
傅恩奇正准备取号,戴湘雪从包里拿拿出会员卡说:“走贵宾通道安静一点。”
傅恩奇笑着点头。两人进了贵宾室,里面只有一个老妇人在办理业务,看样子还有点耳背,老是侧着耳朵问防弹玻璃后面的工作人员:你刚才讲什么劳什子?
傅恩奇和戴湘雪相视一笑,在沙发上等候。
落座后,两人之间总是围绕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怎么不说话?”傅恩奇打破逐渐尴尬起来的沉默:“你巴巴地赶来,不会是准备一句话不说?”
戴湘雪嗯了一声,嗫嚅片刻还是说不出话来。
傅恩奇见状,知道人家姑娘本来一定准备了很多话题,但一见自己本人就连句整话都难说了。
傅恩奇伸手拍了拍戴湘雪的头顶,就像长辈照顾晚辈一样:“早上的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情势所迫,幸亏没有铸成大错……唉……不过这种事最容易被抹黑,一旦传扬出去,你的清白该怎么呐……”
戴湘雪闻听傅恩奇主动说起上午的事,心结一下子就打开了,她开始说话声音如蚊蚋,后来就放开道:“傅大哥,我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几个变态的抢匪,抢不成钱居然让别人在他们面前干那种事,真是无耻不要脸。”
傅恩奇笑了笑:“对了,银行里不是有个心肠很毒的女人吗?她怎么样了。”
戴湘雪想了想,很快就有了印象,道:“那个女人,我记得她,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她这样毒如蛇蝎的女人。好在后来在银行里那些险些受到侵犯的女人联名状告她给抢匪支招,所以她就从受害者变成了罪犯,赔偿大家的损失以外还得坐牢。”
傅恩奇点点头:“不去说她,免得败我们兴致。”
“好。”戴湘雪很温顺地点点头。
傅恩奇又说:“湘雪,我可以这么称呼吗?”
“当然可以。”戴湘雪露齿一笑,笑容十分明艳。
“湘雪,你没跟我妈说我中枪的事吧?”傅恩奇说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呢。”戴湘雪道:“我先找了你的主治医生,她叫张妙茹吧,很漂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