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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起来的酒瓶重新挤回眼前,小富婆略一低头便瞧见了杯底尽空的酒杯,脸上的笑意渐深,霎时便不怪路远的冷漠了。
将自己往前贴了又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路远的身子里,灵活的双手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要多不安分就有多不安分。
路远单手落在膝上,摇晃着杯底里的酒,几不可察地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却被明面上的吊儿郎当掩饰得极好。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小富婆对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颇有几分信心,心说这不应该,拉了他一把,问他,“你去哪儿?”
“有事。”
冷得小富婆都愣了一下。
等再回过神儿的时候,路远人已经没影儿了。
再之后,小富婆就一晚上再也没见过路远的人,颇为疑惑地问陈鲁斯,说:“Rose,你说路远到底是有什么事儿要办啊?”
陈鲁斯被问住了,他也想知道路远去哪儿了呀。
只不过作为称职的小跟班的作用之一就是,在面对正牌女友的盘问时,替路远兜底。
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啊,他忙,你也知道最近手上的项目不好做,瞅着空就得跟上,不然就被对家抢跑了。”
小富婆一听,路远还是个挺知道上进的好男人,于是在心里又默默地给路远加了一杠。
……
这边路遥安慰好了被吓得还在抽抽搭搭的小姑娘,自己也回到了岗位上。
只不过多坐了一会儿,她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屋里暖和归暖和,但也不至于到热的程度,让路遥松一颗扣子都不觉得凉快多少。
更甚至莫名其妙地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路遥怎么说也是在场子里工作了这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稍一想想也知道是那酒里有问题。
暗暗地在心里将公子哥的祖上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还在包厢里畅玩的公子哥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不明所以,这骂挨得很冤枉。
路遥这个样子是肯定没法在外面待了,打算先去找个人办个交接班,给自己把班顶了。
至于后面的……能抗多少是多少吧。
只是刚一迈腿,就脚底一软跌进了一人的怀里。
“这么投怀送抱?”
风凉的讥诮。
路遥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