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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差点失态发出声来。
来自房遗爱的那股真气,在高阳公主体内不断运转,“洗经伐髓”所带来的酸麻,令她提不起丝毫力气,只好瘫坐在檀木椅子上,杏眼朦胧的迎接着众人惊诧的目光。
脸颊上如同红云初现般的高阳公主,轻咬朱唇,完全一副“任君采来任君摘”的模样,这一幕令席间众人大感意外,一时间雅间内寂静无声,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一般。
“放肆!”
“大胆!”
之前辱骂房遗爱的富少,最先醒过神来,来着“求之不得”的高阳公主,竟然被一个贱民轻薄,富少大骂两声,起身狠狠推了房遗爱一把。
富少大怒下的颓丧,让房遗爱向后退了几步,同时也打断了高阳公主体内运转的真气。
富少见高阳公主身体微颤,下意识认为这是高阳公主怒极的表现,而眼下教训房遗爱这个贫民,恰恰正是他博得高阳公主好感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里,富少心中一阵窃喜,走到房遗爱面前,义正言辞的说道:“狂妄至极,你知不知道这位小姐是谁?!”
不等房遗爱开口,富少乘胜追击,喷着吐沫星子责斥道:“知不知道你触犯了大唐的律法!”
房遗爱被富少说的有些愣神,回想前世阅读过得各朝法律,房遗爱有些诧异,心想道:“犯法?大唐律法有规定丈夫不能碰妻子吗?”
见房遗爱默不作声,自认为占据了道德和律法的制高点的富少,昂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看着一双老鼠眼迸发着精光的富少,房遗爱有些好奇,不禁暗自猜想起了这位富少令尊令堂的容貌,“难不成基因突变打从唐朝就有了?”
“谁?”
房遗爱问声刚落,一个坐在酒席末位的少女,十分傲娇的说道:“张亮公子的父亲是当朝刑部尚书,从二品大员!”
见有人表露自己的背景,名叫张亮的富少一双老鼠眼差点没移到了脑门上,一脸不屑的看着房遗爱,问道:“你爹是谁?莫不是长安城中挑大粪的苦力?”
“噗,挑大粪的?”
“我说他怎么穿的这么寒碜,原来是挑大粪的儿子!”
张亮的话,再次引起了众人对房遗爱的嘲笑。
环顾四周,席间众人不屑、轻蔑的目光,早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