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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到塌上。
如初从箱笼里找来疗伤的金创药和纱布,又小心翼翼的将沈昭扶到床上,伸手替沈昭褪去身上的衣物,许是耽搁的久了,伤口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布料紧紧的粘在了伤口上。
如初只轻轻一扯动,沈昭便忍不住痛呼出声。
如初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奴婢再轻些……”
见她这般模样,沈昭心中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指导道:“你先去打些温水来,用帕子沾湿伤口,这样更容易将衣物和伤口分开。 ”
如初听了连忙去打了水进来,照着沈昭的指导,将粘在伤口上的衣物一点点揭开。
待将衣物尽数褪下,便看到沈昭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如初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小姐,您的伤……”
听到她那有些颤抖的声音,沈昭很是无奈,只能耐心开解道:“别担心,敷药吧。 ”
如初立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细致的将伤口处理干净,又小心翼翼地替沈昭敷好药,包扎好伤口,再找来干净的衣物给沈昭换上。
看着已然面如金纸的小姐,心疼的道:“小姐,这些都是普通疗伤的药,您那些伤口那么深,恐怕会留疤,不如……不如向王爷讨些上好的祛疤膏……”
没等如初说完,沈昭便挥手打断:“不必,你不许去找他!”
她不会去自取其辱。
如初却以为沈昭是心灰意冷,对王爷心存怨恨。
小姐才刚嫁进来没多久,便与王爷生了嫌隙,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这身上的伤痕,连她看了都于心不忍,可王爷偏偏就下得去手,可见王爷真是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也怪不得小姐冷了心!
见这丫头唉声叹气的模样,沈昭抬手敲了下她的脑袋:“干嘛愁眉苦脸的?若你明日跟我回门也这副样子,是想告诉别人,我在王府过得不好?想让别人看我笑话? ”
如初揉揉脑门,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奴婢不是……”
“是……”
翌日一早,沈昭起床梳洗。
“小姐,咱们真的不等王爷吗?”
如初替沈昭挽了一个妇人的发髻,有些踌躇地问道。
沈昭抹着嫣红色的口脂,一脸淡然:“我自己回门就够了,他不会来的。”
“那奴婢去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