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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刚刚,她因为不满这场婚姻奋力往墙上撞去,撞的头破血流,婚礼险些变成了葬礼。
顾安怡怔怔的看着墙上的那一小团血迹,以前的顾安怡已经不在了,以后她将要代替她继续生活下去。
而贺家的媳妇,贺言的老婆,就是她的新身份。
头还在流血,她想在这里平安的生活下去,还是需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才行啊!
她找了一块布紧紧的缠住了头,忍着头晕头痛从屋里走了出来。
院子中间的大树下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一大家子人,除了她之外,都围着那张小桌子坐着,摇着扇子乘凉。
看见她出来,所有人都朝着她看过来,虽然是晚上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他们一个个对她的防备心很深很重。
婆婆紧张的询问,“你不好好的在屋里呆着,出来做什么?”
顾安怡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想去村里的卫生所包扎一下。”
贺言吐掉嘴角衔着的烟头站了起来,“我带你去吧。”
婆婆王淑贞担忧的跟到院门口低声嘱咐贺言:“老二啊,路上看紧点,别让她偷偷跑了!”
“嗯!”贺言应了一声与顾安怡渐渐消失在了老人的视线范围。
顾安怡头疼,加上这里的道路坑洼不平,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十分吃力,贺言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等她一会儿。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到了卫生所。
坐在卫生所门口乘凉的人们嚼舌根的声音一点都不收敛,在屋里的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看见了吗?贺言家花光了所有钱买来的小媳妇,刚娶进门就想跑,贺家人看的紧,她跑不出去就撞墙寻死。喜事差点儿变成丧事啊!”
“人家姑娘想跑是正常的,听说她们村今年考上两个大学生呢!其中一个就是她!大好的前程啊!浪费在贺言这个流氓身上不是可惜了?”
“嘘……小点儿声……贺言以前当过兵,力气大着哩,小心他听见揍你!”
顾安怡听见这些话转头看看贺言,她以为他会很愤怒,出乎她的意料,他脸上没任何表情,好像这种话语听的太多了,所以麻木了。
有了原来那个顾安怡的记忆,她对自己这个丈夫贺言有一点点耳闻。
两年前因为摸了村花的手被认定为流氓罪,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