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听墙脚以后，才回到季弦歌的身边，低声道。
“小姐，你可万万不能自己露了马脚！”
要是一时不察，失了口风，那相府就完了！
污蔑皇族，这罪名是诛九族都不为过的啊！
听沉香这另有深意的话，季弦歌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又愁眉道，“每次我都无言以对，若是久了，我怕三王爷自己都觉得有猫腻了。”
若是说顾培珏这样说只是对季弦歌的试探，那么确认了季弦歌的反应之后，顾培珏指不定就开始生疑直至更加变本加厉地套话了。
沉香一想到这个可能，便觉得冷汗直流。“小姐，你必须得应对好，下次王爷再提，你大可佯装发怒，任谁娘亲不在了也不喜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来做文章的。”
顿了顿，沉香似乎是怕季弦歌做不到，便警告道，“若是小姐应付得不好，被三王爷发现了什么，到逼不得已的时候，相爷只能当真地牺牲夫人了。”
“……·”
这话……·意思是，原主的娘亲其实没有死？
季弦歌心惊，掩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
“那我何时才能再见娘亲一面？”
季弦歌紧揪着自己的腰间，试探地开口道。
沉香的眸子一凝，似乎有些为难，“小姐，这个沉香做不了主，但是沉香相信，只要小姐表现得好了，相爷便会宽松小姐与夫人见面的。”
闻言，季弦歌的眸子一亮。
相府夫人果真还活着！
那她想知道她那个所谓的“任务”，是不是可以从季夫人那里松口？
“真的？”季弦歌的眼里亮起一抹亮光。
沉香重重点点头，她其实挺同情季弦歌的，母女二人都沦为相爷的棋子。
又宽慰了季弦歌几句以后，沉香又到屋外去候着了。
在沉香转身的那一刹那，季弦歌眼里的惊喜和希望都化为灰烬消失。
这个时代，还真是人情冷暖，饮水自知啊。
……
是夜。
顾培珏果真来了。
沉香倒是十分殷切地给顾培珏端茶倒水，生怕顾培珏又哪里不满起来。
季弦歌站在顾培珏身前，挥退了沉香，淡淡地看着顾培珏。
顾培珏坐在上首，眸子睨着季弦歌，语气有几分哂笑。“季弦歌，你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