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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兄弟姐妹之情,再说了,我这个大少爷,还不是徒有虚名。阿瑶啊,你对我的好,我全知道,谢谢你了,其实在我眼中,最亲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少爷……”阿瑶又是眼圈飘红,感动的热泪盈眶,捂着脸跑出了厨房。
真是容易感动,看来这个时代的女子缺少男人疼爱。秦飞笑了笑,又想起阿瑶对自己的十年照顾之恩,心中再一次默默发誓,一定要对她好。
就在刚要招呼壮飞和贾思源进来吃饭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满身血污,踉踉跄跄的从院门跑了进来,而且身后还有一串咒骂之声。
秦飞大吃一惊,看到来人竟是余彪,鼻青脸肿,嘴角还流着血,身后却不见震三虎和聂金二人。
尚未来得及询问发生何事,一个满身戾气的三粗汉子领着几人钻了进来,张嘴就骂:“哪里来的乡下野人,敢在爷爷地盘行事,不懂这里的规矩吗?”
秦飞仅从话里已经听出来者之意,和他那个时代一样,古今都有地头蛇和泼皮无赖之流,面前此人一定就是这种,对他们,秦飞可不怕,他非常镇定的反问道:“敢问这位好汉,什么是规矩?”
三粗汉子有些吃惊,因为平日里见到他的外地人,首先第一反应就是吓得直打哆嗦,但今日面前此人,却一点也不害怕他。
打量了秦飞一阵,见他虽然长的像个有钱人,但穿的却是粗布麻衣,三粗汉子当即冷笑起来:“哼,你的人在爷爷地盘上讨吃,难道不该拿点好处吗?废话少说,五十两银子。”
“钱有,而且很多,但是我总得知道给了谁?”秦飞故意从兜里掏出一锭大银子显摆。
三粗汉子眼睛一亮,盯着那颗少说也有十两的银子,吞了一下口水说:“听好了,爷爷名叫范大龙,前面那一条街都是我在照顾,要想在哪里讨营生,先得给爷爷我上税。”
“你身上银子多吗?”秦飞突然问道。
“银子?我身上的银子,你什么意思?”范大龙听不明白。
秦飞呵呵一笑,摊开手掌说:“你身上的银子多,本少爷就留你一条狗命,给你的兄弟们瞧病,如果你身上没有银子,那本少爷只好将你的性命取了,剩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