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铃铛随意的晃动着。
那清脆美妙的碰撞声再此刻犹如地狱锁魂。
“哈哈哈哈哈,翟福生啊翟福生,你看。”谢绵绵光着脚踩在瓦片上,撬开手中的铃铛,几只肥嫩的蛊虫露在外面。
只是一刹那,翟福生觉得自己的背后一凉,转头看去竟然是一张恐怖的面孔。
那屋顶上站着的女人和身后这个让他混乱,这一瞬间他的心直接沉底,寒意入骨。
“夫君,还记得我吗?”月生用着翟福生最熟悉的声音娇俏的说道。
正当男子大喊之迹,脖颈一紧竟然被月生提了起来往屋顶飞去。
“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啊!我错了我错了”
翟福生双腿跪在瓦片上,壮大的身躯在此刻显得好笑,他吃痛的叫了一声,手却被月生狠狠的往后掰去。
谢绵绵和月生对视一眼,随即玩味一笑:“错?呵呵,翟老爷说笑了。”
“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们放了我吧。”翟福生翻着眼皮,额间冷汗直出,他道:“娘子,娘子,我明日回府必然给你多烧点纸钱,给你风风光光办场丧事。”
月生大笑:“我可不稀罕你们翟家!”
“你现在才知道怕了吗!你将刀刺入我腹中之时,知不知道我也会怕!我也会恨!”
“翟福生,你罪该万死!”
翟福生:“娘子……娘子,放了我吧”
“月生!”谢绵绵眼见月生死死的掐着翟福生,脸色都变得铁青。
月生收回手,翟福生才换来一丝喘息的机会,残喘着趴在屋顶之上。
雨淅淅沥沥的落在他们身上,谢绵绵朝着不远处瞧去,有些光亮。
“绵绵。”
“藏起来,快。”
话落,月生往后走了走凭空消失在虚空之中,整个屋顶只留下翟福生和谢绵绵二人。
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木门开了一点小小的缝隙,是江都太属局赶到了。
没等翟福生激动的求助,就被少女提起衣领子,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屋沿边上。
在翟福生疑惑的目光中放出自己的蛊随即痛苦尖叫,紧紧拽着翟福生的手,在外人看来是推搡的模样。
大叫:“你瞒不住的!你的账本早就被我藏到后院儿了!你这个畜生!硬生生将我们母女拆散,让那些个姐姐妹妹们如我一般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