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呢。】
“爸爸，是谁在说话？”
司衍微微侧头。
司伯胜转头，这才想起来顾晚歌还在外面站着呢，不过，她刚才好像并没有说话。
“晚歌，你过来。”
顾晚歌走过去，这还是她第一次完整的看到司衍的长相，嗯，果然很好看。
【人家说不怕反派坏，就怕反派长得帅，说得恐怕就是他这种吧？】
司衍一怔，这个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听着很舒服，但是父母好像都没有给她回应。
“小衍，这次你能够醒过来，全都是晚歌的功劳。”
“爸爸，麻烦你开一下灯。”
司伯胜：“……”
沈月依：“……”
顾晚歌伸手在司衍的眼前晃了晃，发现他毫无反应，而此时，在司衍的脖子以下，一道死气正在往外蔓延。
顾晚歌飞快的伸手，司伯胜和沈月依只看到顾晚歌虚抓一把。
通过这段时间对顾晚歌的了解，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晚歌，你跟妈妈出来一下。”
“妈！”司衍突然出声，“你们不用背着我说，是不是……并不是没有开灯，其实是我的眼睛瞎了？”
顾晚歌没有出声，只是极快咬破自己的手指，对着司衍的眉心点了一下。
那道死气一下子就窜不见了，顾晚歌直接上手扯开司衍的衣服，只见那道死气直接钻进了司衍的心脏。
顾晚歌眼睛一缩，这怎么可能？
“你干什么？拿开你的手！”司衍动作精准的在顾晚歌的手上拍了一下，只感觉那只手软软的，胖胖的。
“小衍，你不可以对晚歌这么没礼貌，晚歌是你的太太。”
“晚歌？顾晚歌？”
沈月依一愣：“小衍，医生说虽然你变成了植物人，但是只要我们经常跟你说说话，你还是可以听到的。是吗？不然的话，你怎么知道晚歌姓顾？”
司衍笑了笑：“或许吧。”
顾晚歌却从他的笑里感觉到了寒意，好像她的名字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晚歌，小衍的眼睛，需要我找医生来看看吗？”
“他的眼睛医生治不了的。”
【他的眼睛不难治，对他下手的应该也是玄门中人，道法还挺高。可是，他怎么会有死气？】
【宿主，什么叫死气？】
【只有死人或者是将死之人才会出现的东西。我看过司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