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丑，说她笨，她都告诉自己并非如此。
可今日，说她是祸害的却是凌予——
秋雨不知何时落下的，转瞬倾盆。
靳如歌仰头望着瞧不见月的天幕，鼻子有些发酸。
靳王府。
靳王妃瞧着一身湿漉走进来的女儿，忙吩咐人去烧热水。
而后拉着人进了卧房，更换衣衫。
靳如歌任她摆布着，声音发闷：“母妃，今日我去见了阿予。”
靳王妃当然知晓。
她这女儿虽失智，却乖巧，平日若不在府内，便一定是去寻了凌予。
“之后呢，你不是做了桂花糕给他？”靳王妃声音温柔。
“他没吃。”
靳如歌想到那尽数被自己吃掉的糕点，只觉得一阵阵发胀。
“母妃，阿予问我要祸害他到何时，我没这般想过。”
靳如歌声音中带着哽咽。
靳王妃听着，便知晓她为何会淋着雨回来。
她叹了口气，给她系好衣襟拉着人坐在床榻上：“母妃知晓你没有，如歌，你可想嫁给凌予？”
靳如歌愣了下，有些不明白。
靳王妃解释道：“待成婚之后，你便能与凌予朝夕相处，他也会知晓你的好。”
靳如歌揪着袖口的手指微微收紧：“朝夕相处？”
“嗯，日日同凌予在一处，如歌可愿意？”
“愿意！”靳如歌没有丝毫迟疑，脸上也扬起抹笑。
靳王妃瞧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翌日一早。
刚用过早饭，靳如歌便又出了府。
而此时，丞相府。
凌予看着冲进自己院子的靳如歌，以及她身后跟着追过来的相府下人，眉心紧拧。
靳如歌却瞧不出，兴冲冲开口：“阿予，母妃说待你我成婚，你便会知晓我没有想祸害你。”
闻言，凌予脸色更是难看。
他扫了眼她身后窃窃私语的下人，眼底一片冷凝：“郡主说笑，我从未说过要娶你为妻。”
“可我母妃说你会娶我的。”
靳如歌不明白为什么凌予和母妃说的不一样。
听到她话的凌予眼神更冷：“郡主不妨回去和靳王妃讲，娶你可以，但我要靳王府的王位来换！”
谁不知，只有上任王爷薨了，王位才可传承。
凌予如此说，分明是在要靳王的命！
但靳如歌不懂，她只知晓，凌予答应娶她了！
“我这便去和母妃说，我定要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