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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马上去找夫人,就说……家丑不可外扬!”管家黑着脸。
被谢琳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了一顿,他这尚书府的管家,委实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若任由谢琳琅在尚书府内颐指气使,那还了得?
花厅内。
谢琳琅呷一口清茶,“上好的雨前龙井,不错不错!”
“人家的家务事,你作甚掺合进来?”秦墨不解,“何况,管家说的没错,尚书府正在办丧事,你这一闹腾,等于把尚书府的家丑往外杨,到时候外头流言蜚语折腾起来,怕是不好收场。”
尚书刚死,儿子和爹的妾室打架落水,不得让外人笑掉大牙?
“那个女子,是自己跳下去的!”谢琳琅慢悠悠的放下手中杯盏。
秦墨愣怔,“你又是从哪儿瞧出来的?”
“磕着额头,说明跟水桥有所碰触,那么你落水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什么?”谢琳琅问。
秦墨细细的想了想,“抓住点什么!”
“指甲修剪得极好,极好的凤仙花汁染就,没磕着没碰着,连一丝花都没有,何况……在梅姨娘落水之前,你方才听到呼救声了吗?”谢琳琅问。
秦墨紧了紧手中杯盏,未有言语。
“反正我没听见!”谢琳琅徐徐凑近他,压低了声音开口,“我怀疑,这梅姨娘和户部尚书的死,有点关系,就算没有关系,她应该也知道点东西。”
秦墨愕然,“何以见得?”
“待会你就知道了。”谢琳琅瞧着率先进门的李家公子,当即身子一歪,斜靠在小方几上,“李公子,杀人是要掉脑袋的,你不打算为自己辩白两句?”
瞧得出来,李家公子还算有礼,进门之后,先是冲这秦墨和谢琳琅作揖,然后才站直了身子,“在下李道芳,乃是府中二公子,上面有一个兄长,底下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顿了顿,大概是有些气愤,他抖了抖唇,厉声道,“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同我没关系!”
“你们究竟为何事争吵?”秦墨不解,“尚书大人尸骨未寒,你却跟他的妾室……”
李道芳急得面红耳赤,“她、她……”
秦墨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可这人却没了下文,“她她”了两下便打住了。
秦墨:“??”
“她外穿白,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