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满身鲜血地跪在他的脚边,泪流满面,恳求他的相信。
他一脚把女孩踹开,怒说自己没有这么肮脏恶心的女儿。
从那以后,他就听说沈卿音变成了一个傻子。
“放肆!”
沈海鹏看着昂首挺胸站在中央波澜不兴的少女,沉声怒喝:“七皇叔在此,你竟是这样傲慢的态度,还不跪下行礼?”
卿音笑意盈盈地望着气急败坏的沈海鹏,目光自七皇叔的身上一扫而过,眉间散发着自信的光彩,红唇轻动,侃侃而道:“当年母亲封为烈士,先皇在世时,曾赐我青璃令牌,并且当众说到,我是烈士之后,见到皇室贵胄,不必行参拜之礼。敢问沈家主,我为何要跪?”
一声沈家主,刺痛了沈海鹏的心。
他是沈卿音的亲生父亲,她却陌生疏离的喊为沈家主?
府上的其他人瞠目结舌,一道道目光里充满着不可置信。
这真的还是那个疯疯癫癫的沈卿音吗?
“你……”沈海鹏被气得头晕眼花,怒指卿音,险些呕血!
“卿音,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大夫人苏玉玲不悦地看着卿音,给沈海鹏倒了一杯茶,“家主,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她是存心的!”沈海鹏瞪视卿音,“你犯下弥天大错,还不知悔改,我沈海鹏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检点,愚蠢至极的女儿?”
“早在五年前,沈家主不就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吗?”
卿音漫不经心地道,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
沈海鹏、苏玉玲以及满屋子的沈家族人,呼吸急促,一脸愕然地望着沈卿音。
“如果沈家主忘了的话,我不介意重提一遍。”
卿音抬起了柔软的玉手,撕裂开袖衫,并且拿出生锈的匕首,在掌心狠狠划下一刀!
鲜血沿着手掌往下流淌,血珠滴落在地,溅飞,如忘川河边盛放的曼珠沙华。
“以血为誓,割袍见证,从今往后我与沈家主毫无干系,再无父女情分!即便他日沈家主横死街头无人问,我也绝不会前去收尸!”
血珠往下落。
少女布满烧伤的脸颊,绽放了残酷的笑。
那双眼睛犹如丛林里的狼,戏谑地望着她的猎物!
满屋的族人惊诧到说不出话来,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