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一个首饰铺子前,阎北铮正替姜月插上发簪。
白色的玉兰花,跟姜月看起来很配。
两人转头就发现了盛锦姝。
姜月慌乱无比,抢先道:“公主你别误会,是我戴不上去,所以才师兄帮我戴的……”
“没有关系。”盛锦姝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
她只是走过去,将那笔盒递给阎北铮。
“这个送给你。”
说完,她没有再看阎北铮,穿过他们就回去了客栈。
心口又隐隐做痛了,陈太医的药效果好像不是很好。
盛锦姝眼眶有些红了。
第二日,车队前往扬州城。
可没想到,刚进扬州,便在城门口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
走近才知,竟是扬州知府带着满府官员列阵迎接。
没想到他们瞒了一路,最后却不知为何暴露了。
扬州知府谄笑着:“公主舟车劳顿,下官特地为公主在船上举办了洗尘宴。”
盛锦姝只好点头道:“有劳知府大人。”
晚宴前,盛锦姝换下一路便服。
又穿上了属于公主的华服。
秋日的江南水汽氤氲,叫她有些喘不过气。
坐在镜前,她眉间愁绪萦绕。
“这个给你。”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盛锦姝转身,便看到阎北铮递给她一只玉兰花发簪。
她微微怔住:“送给我的?”
阎北铮点了点头:“嗯。”
盛锦姝看着他,想起了那日他为姜月戴上的玉兰发簪。
心里闷闷的不知是什么情绪。
她喉间有些发堵,随后,她轻声说:“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阎北铮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伸手替她戴上。
晚宴在一艘巨大的花船上举办。
盛锦姝坐在宴席中间,在烛光照耀下,整个人看起来贵不可言。
阎北铮坐在她身边。
尊卑有序,姜月没有资格坐在主位,只能坐在宴席的最后面。
池中舞女们翩翩起舞,周围男人们推杯接盏。
盛锦姝感觉有些闷,便走出船舱吹吹风。
夜风吹走她心中些许沉闷。
这时,姜月却走到了她身边。
她看着盛锦姝,眼中流露出羡慕:“公主,你今天真美,这样华贵的衣服也就只有你能穿了……你一定可以和师兄白头偕老……”
盛锦姝听着她的话,难以抑制的涌上一阵厌恶和疲累。
“多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