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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杨岁一怔,忙将手臂藏进被子。
那是她半个月前拍戏时受的伤。
当初为了能拍这部戏,她连哄带磨求了好久柏寒知才答应,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受伤。
不是因为关心,而是嫌弃。
杨岁永远记得第一次被柏寒知发现受伤时,他嫌恶的目光:“真脏。”
而那天,也是第一次,柏寒知没有碰她!
杨岁强压着心底的不安,扯了谎:“这淤伤是我前天不小心磕在门框上留下的。”
柏寒知却仍一言不发。
沉默像潭水一般快要淹没了杨岁。
她还想再开口时,柏寒知却突然拽出她手臂,发了狠地咬在那块淤伤上。
杨岁疼得眼眶含泪,却也没发出一声。
这一夜,柏寒知的力道格外重。
杨岁被折腾地又疼又累,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柏寒知已经不在房间。
她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不出意外又是满身青紫,而手臂上的那处牙印极深。
但幸好,柏寒知没有阻止她继续拍摄。
结束了这部戏,杨岁有两个月的休息时间。
她不拍戏时便住在柏寒知名下的一处庄园里,里面司机保镖管家保姆一应俱全。
这些人说是派来照顾她起居,但杨岁明白,他们其实就是柏寒知用来监视她的眼线。
回到庄园时,管家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他接过杨岁的行李,微笑道:“柏先生说要出差一段时间,杨小姐有任何的需求都可以告诉我们。”
杨岁点点头回了卧室,并不在意他的去向。
不过之后半个月柏寒知都没有回庄园,她一个人倒是轻松自在不少。
但她向来闲不住,休息了几天便觉得无聊。
就给自己的经纪人打去了电话:“宗姐,最近有什么好剧本吗?”
经纪人莫名默了瞬,语气略僵:“你这才休息了几天,着什么急呀?”
“不着急。”杨岁晃着腿,“但早点选好本子,我也可以早做准备。”
那边却又沉默了下去。
杨岁察觉到不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宗姐叹了口气:“我还想问你呢,岁岁,你最近是不是又惹柏先生不高兴了?”
“什么意思?”杨岁心中无端升起股不好的预感。
就听宗姐语气沉重:“半个月前,柏先生发话,要将你彻底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