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纹理的服装，之前的渔阳节从来没有见过那种服装...”
林殊压低语气小声的说道：“还有观光车上的神秘人，带着奇特的面罩，白丝流沙如同动态的水流在上面，出手很阔绰。”
白小然一阵心动，林殊讲的这些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呢，尤其是那奇特的面罩，他摸了摸胸前的挂坠，是呈水滴形状的，这是白菜当年见到他时候给他的，每当月圆之夜同样会有流光舞动。
“小殊你今天后面的晚课是什么内容，具体是讲什么的？”
电话一边传来一声惊咦声：“你怎么知道我后面的课程变了，我也不知道属于什么具体属于什么科目，它给出的是‘杂学’，涉及好多内容。”
“我看了总纲，前面是矿石，绘画，雕饰品等，中间是一些植物，果实，器材等等，最后一部分好像是各种生物的器官，其实我也很疑惑，因为....”
“因为你父母私下教过你这些是吗？林叔叔教你的应该是识别和认知，而方阿姨教你的应该是感知和定价。”白小然斩钉截铁的打断林殊的话，此时他心中那疑惑也终于再次浮上心头。
“这....这....小然..咳，你怎么知道我父母私下教了我东西...”林殊震惊的说道，同时语气充满着慌乱。
要知道虽然私下传授给亲人或者弟子，渔阳船是不会管的，也不会刻意的去追究，只要不是公开授课就行，但是如果被人知道去举报的话，必然会有雷霆般的处罚降临。
白小然脑中的脉络逐渐清晰，安慰道：“你担心个啥，我是那多嘴的人吗，而且又不是你一个人这样，这些都是小城私下公开的秘密了，而且白菜也教给我很多东西。”
林殊声音提高：“你小姨？她...她能教你什么啊，额，，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你小姨她不是种花，养花，卖花吗？”
白小然脑中思绪转动，打着哈哈道：“白菜只是人傻，脑子又不傻，她教给我的确实是和种花，养花有关，不过是更大范围的。”
他明白林殊恐怕也是被渔阳船针对性的进行授课了，想到这白小然心中寒意更深。
无处不在的监视，无处不在的谋算，无比寒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