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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接应下山的兄弟。”
这声音她耳熟,话说的正是小酒馆店家。
米人?
迷人她知道,米人是什么?顾月宁满脑子问号。
店家撂下话就离开了,满身横肉的厨子站在黑夜里面,守着堆放米人的角落,四周安静,顾月宁甚至能听清他很累在喘着粗气。
顾月宁很小心的借着夜色隐藏自己,她不知道对方在干嘛,但她知道一定不是好事。自己如果被抓到估计要没命。
伴随着恐惧的等待,时间格外漫长,就在顾月宁站到脚下发酸的时候,有一阵急促的脚步朝这边跑来。
“彪子!这次有几个?”
来的人看不清楚摸样,听他粗矿嘶哑的嗓音,约有四十来岁。他们似乎很熟络,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有十来个,不过得分两批送进山寨!”
“这么麻烦?”来人不悦道。
“有个老娘们棘手得很,她家人不好糊弄,所以晚点再下手。”叫彪子的厨子解释。
“我先看看米人的质量。”来人低头一瞧,立马垮脸了。
“都是老肉?兄弟们多久没见生肉了!”
彪子叫苦:“哎,我看山寨里面的兄弟,根本就不知道咱们的苦,生肉能天天有?”
说完,话锋一转:“不过今天最后来的那家人里面,还真有几个年轻小媳妇,细皮嫩肉的。手里还抱着半大的嫩娃娃,兄弟们馋,我们就不馋?”
“等我们想办法全逮回山寨,可以休息好几天,到时候现做现吃!”
来人听罢点头表示同意:“男的直接做成老肉没有后顾之忧,妇孺还是保持生肉好味道鲜美。”
这两人的聊天,听得顾月宁心里发毛。
翻阅原主的记忆什么生肉、老肉、米人的她真知道一些,顾月宁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原主年幼时在家听村里的老人提起过。
老人年轻的时候遭遇饥荒,生灵涂炭,人们管死人叫老肉、活人叫生肉,吃米吃菜长大的人,被称叫做米人、菜人。甚至有专供这类的酒馆在饥荒的年景下赚的盆满锅满。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顾月宁总算知道,那店家知道她们付不起钱还这么殷勤的原因了。
此时,店家又回来了,他忙碌了一晚擦着满头大汗说:“走,一起把米人抬上车,彪子你跟一起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