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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后,多伦急忙低下头,一点意见也不敢发表。“是。”他接下命令,感觉浑身上下忽然很凉。
“城门加强戒备,我已经传令,如果出现任何突发状况,你有权从中军大营调兵。”忒瑞斯最后看了多伦一眼,“记住,任何人都不能放入底比斯。”
“是……但是,如果是外邦的使团怎么办?”多伦想到什么,踟蹰一秒,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多伦跟随公爵大人多年,说实话并不怕外敌来犯,但是,王上如今出了意外,我想联盟、萨拉教、布达拉、甚至西面都有可能派使团前来。我是当兵的,政治上的我不懂,但我是否应该对他们放行?”
“多伦。”
原本向前走了几步的忒瑞斯突然又停下来,“我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是!”
多伦行了一个军礼,当即离开忒瑞斯,向城门小跑过去。
……
与此同时,王宫中,也是一个不眠之夜。
经过礼官们上半夜的忙碌,北安王的遗体已经入殓,放入了临时准备的玉椁中。这座宫殿内,装裹成一片素白,只有冰冷的烛光不断摇曳,仿佛在吟唱最后的哀歌。蔷薇公主和之前一样,跪在原本的地方,再没有丝毫的生气。
“公主殿下,请您节哀。”
内侍长跪在北安王的灵柩前,也跪在公主的面前。
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同样是北安王最早的追逐者之一。他和公主一样的悲伤,但在悲伤之余又不得不沉稳一些,因为他必须抑制自己的情绪。
“您必须继承王位。”内侍长对公主说,仿佛是一种请求。
“……”
但是,公主没有任何回应。
实际上,这样的话,在任何人看来都显得太过滑稽了。蔷薇公主不过才十六岁,她没有在北安王伤故后痛苦得晕阙过去,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又怎么能当得起执掌王国的重任?就是现在看来,她也的确是伤心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但内侍长仍然坚持。
“蒂娜出身庶族,即便是先王遗嘱指定,她也没有继任掌权的资格。”内侍长将头颅触到地上,尽管他知道自己没有干政的权力,但那是忒瑞斯族的传统制度,他不想看到传统被颠覆。“而且……”内侍长有意往门口瞥了一眼,似乎在警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