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诸多不便。但也总归是有条件来给他调理一下伤势。
江攸宁给他熬汤药,给他煲汤弄饭食,他的身体状况便一天天恢复起来。
但这只能背着王婆子和王巧巧做。
可时间一久,总能让人瞧出两分端倪来。
比如江攸宁饭量突然大涨,而且每次都是端进房里去食用。有时候王婆子或者王巧巧夜里起夜时,还能看见江攸宁在厨房里倒腾。
为此,王巧巧心里起了怀疑。
于是有天夜里,王巧巧硬是没睡。她强撑着困意,在看到江攸宁端着一碗汤药进自己房间后,便偷偷摸摸地去听墙角。
王巧巧晓得江攸宁警觉得很,不敢到她房门外去听,便蹲在墙根处,竖起两只耳朵。
房间里尽管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听得出有两个人。
王巧巧再仔细一听,辨认出那一道声音分明的是个男子的声音!
果然!
就说那个小贱人不是个安分的东西吧,现在居然养野男人养到家里来了!
王巧巧气愤非常,又热血沸腾,她其实很想捞起衣袖就冲进去,将他们的丑事撞破。
但关键时候她脑子又起了点作用,心里想着月黑风高的,江攸宁要是杀人灭口怎么办?
不行,不光得她一个人撞破,还得拉着大家一起撞破,让村里人都来看看,那江攸宁是个怎样淫荡的下贱胚子!
屋外王巧巧还在算计着。
屋内江攸宁却已困了,准备睡下。
这段时间以来,男子被她养的身体好了不少,伤虽然并未痊愈,但气色已是不错。
反倒是江攸宁,因着总要半夜熬药,很是疲累。
是故,江攸宁已经闭着眼入睡了,男子精神却还很好,侧卧着细细打量着她。
半晌,男子声音极轻的道了句:“别忘了,我还欠你二十片金叶子。”
江攸宁懒懒地咕哝应了一声:“你放心,别人欠我的钱,我从来不会忘。”
他笑了笑。
床边整齐放着他的衣袍,衣袍上的血迹已经被江攸宁洗干净了。破损的地方也已经被她粗粗缝了起来。
只不过那针脚疏密不当,一看便很符合她的作风。
“你叫什么名字?”他终还是又问了一遍。
等了一会儿江攸宁没答,他便不再问。
说来,她一次也不曾问过他的名字。大抵是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