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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妈妈,苏星晚眸光暗淡。
当年妈妈被苏家三人的无耻行为气得中风卧床不起,现在也不知道恢复得如何。
她想尽早离开监狱并不仅仅是因为痛苦,更多的是因为想出来照顾妈妈。
所以就算是为了妈妈,她也要好好借助这次嫁进祁家的机会,重获自由。
按摩结束后,天已经黑了,苏星晚把人送走,出去吃了晚饭,老爷子又嘱咐她,“既然领了证,今后就和铭泽睡在一起吧。”
老爷子是在下达命令,不容拒绝。
既然要冲喜,就得严格按规矩来。
苏星晚手上的筷子一顿,点了点头。
终归只是和一个植物人睡在一起,一个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植物人,总比监狱里那些随时都要弄死她的大活人安全得多。
所以睡在一起的意思,应该就只是字面意思。
吃完饭,苏星晚便老实地回到了祁铭泽的房间,为了应景,房里的床品都换成了大红色的,桌面上还点了两根红色的蜡烛,灯被人关掉了,火焰将室内染上一片暖光。
苏星晚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男人,他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柔和了许多,没有了平日那种肃杀冷冽的感觉,恍惚间,让人以为他只是睡着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公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因为你,三年里我好几次差点死了,不是没有恨过你,想必你也很讨厌我,现在我们却成了夫妻,可能这就是命吧。”
“其实你一直不醒过来也无所谓。”苏星晚坐在床边,用今天从按摩师那学来的手法开始一下下地给祁铭泽按摩:“毕竟,我只是想要自由,你只是需要个能照顾你的人,我们各取所需,不再有变化就很好。”
一直照着按摩师说的按了一个小时,苏星晚才停下,虽然痛恨这个让她遭遇牢狱之灾的人,但因为和祁家的约定,她一定会照顾好这个男人。
困意袭来,出狱后的第一天,苏星晚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自由,那些属于人的感觉,例如疲惫,例如困倦,都重新回到她的意识里。
祁铭泽在床的那边,她就躺在另一边,习惯性缩起身子闭上了眼睛。
夜半,苏星晚腿上的寒疾发作,痛的她浑身冒冷汗,不住翻滚,忽而,她翻身摸到了身边的热源,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