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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九爷,我冷。”
祝东风许久不曾碰过女人,距离上一次还是半年前跟她在桂和园。如今肌肤相贴,久违的细腻与柔软几乎令他溃不成军。所幸他耐力极好,忍了一瞬,便倾身将人放倒。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到白荷喊都没力气喊了,祝东风才肯罢休。
白荷趴在他身上,软的像没有骨头。
祝东风点了根事后烟,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后背大片因烧伤留下的疤痕。
“和陈家的三少爷进展到哪一步了?”说得突兀。
白荷累的昏昏欲睡,一听他的话又清醒了,她仰起脸看他,却正好看到一团灰色的烟雾从他唇边溢出,袅袅,罩着他的脸,朦朦胧胧看不清表情。
“陈凯旋?”
“难不成还有第二个陈家三少爷?”
白荷是真好奇。他可从没管过她的事儿。
她说:“认识有段时间了。”除了没上床,该做的都做了。
祝东风的语气很淡:“别接触太深,免得引火烧身。”说着扫了她一眼。
白荷一愣,不等她细问,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传来。
祝东风掐了烟,利落地穿上西裤,拿羊毛毯围着她后托着她的屁股抱着就站起了身,白荷正走神,吓了一跳,忙手脚都缠住他,生怕摔下去。
走出书房,祝东风的私人助理阿南就站在一边,头压得低低的。
“先生,人招了。”
“嗯。”祝东风没多说,把白荷抱进卫生间去冲洗。在对待女人方面,他无疑是很体贴的,可男女共浴,有些事难免不受控制。
等他再把白荷抱到床上,她精疲力竭,头沾到枕头就立刻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祝东风不在,她的衣服洗净了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白荷没醒神,呆坐了一会儿才恍惚地起床穿衣。
白日里的火炉烧的不比夜里,白荷稍微感觉到凉意,她抱着手臂慢悠悠地下楼,看见祝东风就坐在客厅里悠闲地喝着咖啡,她上前去想跟他说一声她该回了,却陡然发现地上趴着一个人。
那人蓬头垢面,一身的伤口,有的皮肉翻开还渗着血,惨不忍睹。而且衣不蔽体,长裤破破烂烂看不出本来样子,赤着足。
赫然是个女人。
白荷僵立在原地,混沌的大脑彻底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