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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的口气道:“去!征服它!只有征服了它才能驾御它,此马性格刚烈,终生只伺一主”听了老者的话明喻一咬牙,走到‘汗血’身旁,双脚用力翻上了马背。
被几个贪财的大宛人从费尔干纳盆地捕获的‘汗血’从未被人上过它的背,感受到背部的重压‘汗血’不停的抬起后蹄蹦跳着;抓住缰绳的明喻见在‘汗血’的蹦跳下只能放弃了缰绳趴在马身上,咬牙着!双手紧紧的抱住‘汗血’的脖子,不使自己掉落,任由‘汗血’蹦着。‘汗血’见蹦跳不能甩下背上的明喻一声嘶鸣后前蹄腾空直立起了身体,试图甩开明喻的双手。这时的明喻非常的惊慌,双腿拼命用力夹着马腹,这几年的扎马,双腿之力何止千斤,直夹的‘汗血’吃痛不已;此时的‘汗血’一蹬后蹄向前窜去,过了一片片的树林,躺过一条条小溪,跳过了山涧,拼命的奔驰着,但始终没把明喻甩下背去,最终低下了它那高昂的脑袋,老实的停了下来,马头时不时的回转着。明喻见‘汗血’老实了,摸了摸如铁般坚硬,如针般锋利的‘汗血’头前犄角,拍来拍它的脖子看了看手中染上的‘汗血’的红汗:“妖怪!带我回家吧”,‘汗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取名为‘妖怪’了;好马通灵一点都不假;‘妖怪’长嘶一声,拨转马头平稳的带着明喻飞弛而回。
回到雄石峡茅屋前,明喻还没跳下‘妖怪’见老者从茅屋内走出,他右手提了杆亮银枪,明手拿着包袱齐齐的扔向了明喻;坐在‘妖怪’背上的明喻慌忙中接住亮银枪和包袱疑惑的看着老者。老者看着‘汗血’已认主的样子,心怀安慰的点了点严肃的对明喻道:“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走吧”转身走入茅屋。
明喻连忙下马朝茅屋奔去,使劲的敲打始终没有打的屋门;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跪在茅屋前呜咽道:“为什么,我只想和您生活在一起,我不要出去游历,外面的东西对我都没用。”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茅屋门始终没有打开,‘妖怪’走到明喻身旁,脑袋不停的磨擦着明喻的身体。见久久出来的师傅,明喻无奈的磕了三个响头,耷拉着脑袋爬上马背,把亮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