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道歉。
所以他让程月璃道歉。
程月璃鼓着腮帮子：“又不是我说他们偷东西，是母亲说当铺偷东西。”说着对掌柜说，“你找我母亲，她说你偷奸耍滑偷东西。”
“住口！”李红印气疯了，想一巴掌扇死程月璃，居然在一个掌柜面前编排她。
掌柜看了一眼程月璃，在来的路上程月璃让他等一等，他以为她要干什么，没想到她去买了瓜子。
买瓜子干什么，当时他没明白，现在知道了。看戏时不嗑瓜子多无趣。
这程二小姐真的是傻子吗？他怎么觉得她精明的很呢？
掌柜心里想了许多，脸上却一点没露，他对李红印道：“看来是夫人看不起昭王府了。小人是管事，被侮辱倒是无所谓，可昭王府却不可折辱。”
“这事，如若丞相和夫人今天不给我小人一个答复，那为了护住王爷的声名，小人就吊死在丞相府门口，以示清白！”
钢！程月璃给掌柜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吊吧！有我这个神医在，保你死不了。
掌柜：“？”怎么觉得二小姐在鼓励他？
程丰憋了一肚子火，本来只是把程月璃喊来问话，居然弄个管事要死在他门口。
关键，说人家偷奸耍滑也确实没有证据。
程丰埋怨地去看程月璃。
程月璃没接收他的怨气，专心嗑瓜子。
程丰更气。
李红印气得磨牙，站起来道喝道：“吊死在我们府门口？你这是欺人太甚！”
掌柜昂着头，对程丰道：“程丞相，走着瞧。”
程月璃赶紧拱火：“爹啊，您明明教我们，有错就要认的。”
程丰没教过她，这十五年父女说的话都不超过一百句。
但当着外人的面，他不能否认。
“母亲，你快给管事磕头道歉！”程月璃说。
掌柜差点没绷住，被程月璃的话逗笑。
李红印啪一下把一只官窑青瓷茶杯砸了，指着程月璃：“贱人，你脑子不行就闭嘴！”
让她堂堂丞相夫人给掌柜磕头认错，只有疯子能想得出这样的话。
“那你有错，就不道歉了吗？”程月璃唾弃地道。
“我、我没错！”李红印气急败坏。
“你说人家偷东西，那又没有证据，还好意思说自己没错。”程月璃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李红印指着她冲着程丰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