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云恨恨地拧紧帕子,无限委屈,果然她成了庶女,小林氏更加不重视她了,把全部注意力放到傅焕云的身上。
正当口,门外嚷嚷进来一群人,徐嬷嬷当先,后面跟着不情不愿的傅焕云,傅焕云身后是几个体魄健壮的婆子,更令人惊讶的是,最后跟进来的是三个丫鬟,确切地说,应该是两个丫鬟扶着一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丫鬟。
小林氏深深喘几口气,傅焕云看见她,开心地大喊:“夫人,你可得为我做主,这个没男人要的死丫头欺负我!”
他指指身后的甘菊。
小林氏那口气没喘上来:“谁教你的污糟话?”凌厉的眼风一一刮过那些婆子们。
婆子们感觉脸上老皮被刮下一层,纷纷垂首,没人敢跟小林氏对视,但她们都清楚,傅焕云就是跟她们这些粗鲁的婆子们学的舌。
小林氏气得抓狂,好好的儿子被这脏野的婆子们教坏了。
杜鹃看人到齐了,依照傅老夫人的指示请所有人进屋,老定南侯竟然也在座,来请早安的不仅有媳妇孙女孙子们,还有准备上差的男人们。
傅凌云郑重地给刚回府的傅四老爷行大礼拜见,傅四老爷给了见面礼,这才和老定南侯以及侯府的几位老爷去了前院。
傅老夫人等老定南侯一走,立刻向小林氏发难:“瞧你教的好儿子!堂堂一个侯府少爷居然朝丫鬟动手,传出去说我定南侯府刻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小林氏心里咯噔一声,先瞥眼早早来到寿安堂等着的傅凌云,知是傅凌云捣鬼,面上却不慌不忙地说:“老夫人明鉴,四少爷虽鲁莽,却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人。”
傅老夫人现在看傅焕云不顺眼,挥挥手说:“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亲自动手,难道还能是对的?”
小林氏讷讷不言,古人云,君子动口不动手,这道理连她这个没读过多少书的妇道人家都懂得,何况是上过几年学堂的傅焕云。
傅焕云见维护自个儿的小林氏吃瘪,强辩插嘴:“老夫人,这个叫甘菊的丫鬟冒犯我,我打她是有理由的。”
小林氏震惊,傅焕云打的竟然是甘菊!她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傅焕云,不管怎样,打甘菊就是在打傅老夫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