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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阮凌寒来不及收拾心绪,泪眼婆娑地跪好,看着居高临下的谷皇后,示弱道:“皇后娘娘,妾身知错了,是妾身肆意妄为不识大体,把太子殿下的孩子折腾没了,妾身罪该万死,但请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前朝旧臣和陛下的份上,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阮凌寒的这番话将原本在盛怒中的谷皇后都说愣住了。
印象中,这个所谓的前朝公主,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是最嚣张跋扈的,一丝一毫都没有放弃过摆公主的架子,仗着今上要靠她拉拢旧臣,可谓是摆足了派头,见了皇后和太子都只是简单的福个身子,何曾见她这般低声下气过?
没想到生死一朝,连她这样的天之娇女都学会了低声下气,恐怕从此也是要心性大变了。
谷皇后颇为复杂的看了阮凌寒一眼,感叹之余,愤怒倒也消减了不少,只是这口怒气还是没有出尽,好在今上许是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殿门外有太监前来传旨:“太子妃阮凌寒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不足为太子良配,即日起发配冷宫,没有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懿旨,不得出宫半步。”
这是要将阮凌寒终身幽禁在冷宫了,虽然圣旨里没有提到那个没了的孩子,但这事早已经众人皆知了,今上不提,不过是看在前朝旧臣的份上,留她一命罢了,如此,也算是阮凌寒最好的结局了。
谷皇后怜悯的看了阮凌寒最后一眼,拂袖离去。
有了皇帝陛下的这道旨意,阮凌寒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可她刚刚小产,身上又有着这么严重的外伤,看着殿外没有丝毫想要停歇的大雪和刚刚被破坏的殿门,阮凌寒苦笑一声,这种环境,这种伤势,恐怕自己还是活不了多久了。
阮凌寒只顾着苦笑,没注意到之前传旨的小太监并没有走,而是探头探脑仿佛做贼似的,再三确认周围没有别人之后,才向身后的隐蔽处挥了挥手,那里蓦然走出一个人来。
身姿卓绝,姿容清俊,待看清了面容,阮凌寒心中一震:没想到自己这便宜夫君居然长得还挺帅。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大禹王朝的太子,她的便宜夫君——赫连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