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
褚怿顿了顿，没有说话。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余音垂下了眼睫，掩住其中的悲凄。
“阿怿，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步。”
余音喃声问道，话语之后尽是迷茫。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褚怿才缓缓开口：“你先回家，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我们……还有家吗？”余音哑声问。
褚怿再度沉默。
这一刻，余音只觉得一阵沉重的压抑袭来，让她喘不过气。
她甚至觉得他此刻的沉默真好，最起码能让她欺骗自己，也许他的沉默代表着‘有家’这个答案！
她再也没办法继续下去这场谈话。
“你和爸妈好好吃饭吧。”余音说完，转身要走。
可下一刻，褚怿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了她最后一击。
“以后别再跟踪我了。”
余音脚步一顿，心像掉进了醋里，酸苦难说。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她解释着，快步离去。
坐上出租车，余音给闺蜜发了条信息说自己临时有事，等回来之后再请她吃饭。
失魂的回到家。
余音呆坐在沙发上，目光飘忽没有定点。
刚刚包厢里的场景与褚怿的话语交相辉映在脑海中，如钝刀割肉般折磨的痛。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天褚怿身上的味道。
余音仰头，视线落在了婚纱照上。
她就那么望着，直到开门声响起，也没有回头。
褚怿看着站在婚纱照面前的余音，眼底闪过一抹不明。
“想问什么就问吧。”他说着，走到她身边站定。
可回答他的只是一阵缄默。
风吹过窗纱，微微荡漾。
余音缓缓转头看他：“玫瑰好看吗？”
褚怿蹙起了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余音摇了摇头，再度看向婚纱照。
偌大的客厅再次安静了下来。
褚怿有些烦躁，他最讨厌的就是余音这副想问什么又不直说的模样。
“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只回答这一次。”他声音渐冷。
余音闻言，只是盯着婚纱照上褚怿嘴角上扬的弧度，缓缓开口：“当初拍这副婚纱照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褚怿有些诧异，顺着她的话看过去，却想不起那时候的心思。
“不记得了。”他回答的干脆。
余音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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