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视,“我告诉你,你的乾哥哥已经死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忘记他的好,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说完之后便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
林筝想到自己忍辱负重仍不能救下太子,反而失了清白受制于人,便伤心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待到情绪渐渐稳定后,逐有一群侍女鱼贯而入。
“恭请林将军梳洗。”为首的侍女恭敬地福身,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讥讽,若不细听压根听不出来。
呵,林将军?她现在就是一个笑话!林筝苦涩地一笑,徐徐起身,也不去斥喝面上恭敬她,实则嘲笑她的齐国侍女,只默默地任由她们服侍着沐浴梳洗。
“哗啦。”林筝方沐浴完,就有侍女从托盘里抖开一件华服,赫然是齐国的服饰。
“这是……”林筝动了动唇,复又不再言语。
她只是齐明澈的禁胬,何来的资格置喙他给她安排的物事?
须臾,一身宫装的林筝便被不情不愿地带到了齐明澈面前。
“坐下。”斜倚在榻上的齐明澈拍了拍身侧,说道。
“……”林筝默默地走过去坐下,双眼始终没看他一眼。
齐明澈看着坐得笔直,神情冷漠的林筝,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火气,“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顿了顿,林筝缓缓抬头,双眼直视着他,“我林筝生平从来没恨过任何人,如今你却是我最为憎恨,厌恶的一个人。”
他先是以太子性命为要胁,毁她清白在前,后又杀了太子,失信于她在后,是他令她成为卖国求荣,言而无信的小人,让她如何不恨?
“恨?你有什么理由恨我?”齐明澈放下手中的书,语带嘲讽,“你身为赵国将军,经历过无数战役,无非是为了保护国家;我身为齐国君主,一切都必以我的国家,子民为重,你我只是立场的不同,身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又何来的深仇大恨?”
“你毁我国家,杀我国太子,失信于我,堂堂一国之君既然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林筝冷嗤,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远远逃离这个男人。
“现如今你是战虏,凭什么和我谈条件!”齐明澈站起身,将她圈禁在两臂与床榻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自古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