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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正好趁她没回来,我得去她那库房一趟,她既然都不是我们杜家的人了,我得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拿过来,明儿下午她就要走了,我可不能让她把我们杜家的东西带走,哎我怎么早没想到!”
杜老太太一拍大腿,觉得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简直是上苍都在帮她。
她指的自然就是舒望泞的嫁妆了,之前女儿杜浅柔找她想过办法,不过杜老太太一直没想到好的主意。
杜怀远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舒望泞可从没有这么晚还不回来过,莫非是住在外面的客栈了?
“娘,她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她能说什么,我看到她那张脸都来气,要不是她,我早就抱上咱们杜家的大金孙了……”杜老太太年纪一大就喜欢喋喋不休地碎碎念,不过她倒会看脸色,见儿子杜怀远面色不甚好看,立刻就打住了话头,又想起了什么一般补充了一句:
“门房来禀报的时候倒是说过一句,舒望泞好像是带着她那几个陪嫁的人抱着几个小箱子出去的,说是去同旧友告别……”
杜怀远瞳孔骤缩,大惊失色道:“箱子?!什么箱子?遭了!”
舒望泞的嫁妆具体有多少他不是完全知晓,不过舒望泞曾经同他说过,她有几个小一些的票据箱子中装的全部都是银票和地契!抱着箱子出府、陪嫁的下人、久久未归……一件件事串联起来,让杜怀远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舒望泞没准带着嫁妆提前离开了!至于那什么明天下午离开都只是个幌子!
杜怀远黑着脸,将这事说给了杜老太太,临了埋怨道:“你说你怎么也不把人给看住了!娘,你可知道她那几个匣子价值几何?足有数十万之巨!”
杜老太太被这消息砸晕了头,瞪着一双早已浑浊的老眼,不敢置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杜怀远搜遍了整个库房,果然没有发现半张钱票或者契据,其余的尽是些摆设陈列和字画等物。
这些物品的价值自然也不低,若是杜怀远没有说过那几个匣子的事情,杜老太太怕是会为这些东西高兴上好一阵,不过眼下,怕是难了。
那飞走的几十万就如同到嘴又飞掉的鸭子,让杜老太每每想起都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