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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她还不出现,我名字倒着写!”病床上的沈淮晨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神态。
“你这苦肉计真的能让你姐拿钱给你吗?”一个戴着耳钉的男孩子问道。
沈淮晨剑眉一挑,正要拍胸脯说话,病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沈念之站在门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愤怒。
“姐……”沈淮晨吓了一跳。
旁边几个嬉皮笑脸的人连忙闭嘴禁声,尽量降低存在感地溜出了病房。
沈念之走到病床边,看了看沈淮晨毫发无伤的双手双脚,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他脸上。
“只是苦肉计,没有受伤,是吗。”
她的声音很轻,落在少年耳中却犹如少深山石音。
“你不给我钱,我只能想这种损招儿了……”沈淮晨讪讪道。
沈念之气得将手提包狠狠砸到他身上。
“以后我死了,你也要这样生活吗?!”这是第一次,她在亲人面前情绪失控,“沈淮晨,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罢,她拿起床上的包包,转身离开了病房。
“姐,我错了,你别生气。”沈淮晨连忙从床上跳蹿下来,想要去追沈念之。
可他刚跑出病房门外,长长的走廊上却不见沈念之的人影。
“不给钱就不给,怎么老是给我扯生死问题……”他小声低估着,躺回了病床上。
另一边,沈念之正在楼梯间平复情绪,鼻血却再次没有征兆地淌落下来。
她仰着头,不想弄脏医院的地板。
这时,刚好有护士经过,拿医用棉花给她做了紧急止血处理。
肿瘤科,医生诊室。
秦牧检查了沈念之的基本情况,神情又凝重了几分。
“你一不住院治疗,二不做基本化疗,当真要放弃吗?”
沈念之垂着头,有气无力:“放不放弃,都只有最后几个月了,不是吗。”
秦牧握笔的手一顿,常年肃静的儒雅脸庞涌上一抹怜悯。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应该尝试……你想没想过,若你倒下,你家人怎么办?”
沈念之心脏微微一缩,带来细细密密的疼意。
家人——
她曾视为家人的顾昂之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
她曾依靠的大山现在也在医院病房,记忆一天比一天衰败。
她寄托希望的弟弟一次又一次让她失望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