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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妈妈生日吗?妈妈,生日快乐。”
欣儿仰头看着温晴,眨巴着眼睛。
温晴勉强地笑笑,抱着欣儿的手收紧,艰涩出声:“妈妈的生日是昨天,欣儿乖,妈妈给你讲故事好不好?明天你还要检查,要早点睡。”
温晴看着欣儿的头,两眼发涩。
欣儿原本的头发因为治疗脑癌放疗,现在已经剃光了。
温晴吹灭了蜡烛,抱着欣儿回了房间。
她打开彩绘的童话书,耐心讲着故事:“一天,妈妈对小红帽说:‘来,小红帽,这里有一块蛋糕和一瓶葡萄酒,快给外婆送去……’”
欣儿的头一点一点的,已经沉沉睡去。
温晴熄灭了床头灯,小心翼翼起身,给欣儿掖好了被子,做完这些才回了卧室。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温晴便带着欣儿到医院检查。
路过妇产科时,她心事重重没有抬头,欣儿却突然拉了拉温晴的手:“妈妈,那不是爸爸吗?”
温晴抬起了头,迎面而来的,姿态亲昵的两个人不正是顾以寒和苏暖暖!
她下意识把欣儿的头埋了起来,不让女儿看见这一幕。
温晴僵在了原地,她四年前就知道顾以寒在外面有女人,可是亲眼看见这是第一次。
顾以寒也看见了温晴,脸上的笑淡了些,他眉头皱紧,神色不耐:“温晴,你先带孩子去检查,下午我有话和你说。”
他的眼中再没有从前的半点情意。
苏暖暖眸光微闪,神色有些无措,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一个人也可以检查,你去陪陪她吧。”
顾以寒抱紧了苏暖暖,柔声安抚:“说好了陪你来的,我们走吧。”
说着他们两个人径直越过了温晴,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温晴的脚步再也挪动不了半步,心也被人刺穿了胸膛,鲜血淋漓。
欣儿从她怀里探出头,仰头问她:“妈妈,是不是欣儿得病了,爸爸就不喜欢欣儿了。”
温晴勉力扯出一丝笑:“怎么会呢?爸爸前两天还送你这个芭比娃娃呢!”
欣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医生办公室。
医生眉头紧皱,指着CT检查单叹了口气:“这孩子的病情恶化了,已经压迫脑组织了,必须尽快手术……”
欣儿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