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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夫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文珑在一旁一直注意着锦书,此时也露出担忧:“姐姐,我看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开心?成郡王对你不好吗?”
到底是关心她的弟弟,一下子就看出了她不开心,锦书不禁苦笑:“为什么会这么想?”
“姐姐不笑,姐姐平时和我在一起,姐姐的心情高不高兴,开不开心我都感觉地出来。难道说成郡王对姐姐……”
锦书立即说道:“不要乱想,刚发生这种事,我怎么开心得起来。我现在只担心郡王在宫里吉凶难测啊!”
文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那姐姐准备怎么办呢?”
锦书听了叹口气,这可不好说。还要看太子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来对付慕容成啊!
龚夫人强打精神,问了锦书王府一些其他的琐事,又教了一些打理家务的诀窍。外面就有碧莲来回话,说将军来了。
龚同实身后还跟着一个瘦瘦精精的中年人。锦书认得这个人,龚家在京城里的绸缎庄子就是这位刘管事打理。
龚同实一进来,就坐了下来,长满胡子的络腮脸上也紧皱着眉头,显然很不高兴。
龚夫人不禁紧张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龚同实对那个管事抬了下手:“让刘管事说吧。”
刘管事连忙禀告:“昨儿夜里,六王爷和六王妃连夜离开了京城,有人看到,成郡王一直送他们出城门。”
听到这话,锦书的心不禁一沉。六王爷和六王妃在这个时候离开京城,肯定背后有难以述说的缘由。偏偏慕容成昨夜相送。这么说,他昨儿一宿未归,就是去送六王爷呢!
皇上昨儿一大早还因为六王妃责怪慕容成,昨天慕容成偏偏又和六王爷夫妻搅到一起,这慕容成怎么就不知道避讳呢?
太子本来就盯着慕容成,巴不得找到他的错处,这次打算给他安上什么罪名?
龚同实摆手让刘管事出去,转身对锦书说:“未受封的王爷不得私自离开京城,这是祖上的规矩,况且太子一向不喜欢六王爷。又是成郡王相送,这次成郡王恐怕是难逃罪责了。这事情可大可小,只是不知太子会如何惩罚成郡王了,轻则罚俸,重则贬为庶人。”
可是太子这样大张声势,又岂是罚俸可以揭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