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楚如月自己处理了脸上的巴掌印，然后又忙碌地准备晚餐。
做好后，她坐在桌前等。
从晚上七点，一直到九点。
陆瑾之没有回来。
楚如月面色平静，毫无意外的把满桌没动过的菜倒进垃圾桶，收拾好桌子，洗漱，睡觉。
第二天也是一样。
她早起，收拾屋子，做饭，等人，再把没人吃的菜倒掉。四年来，每日如此。
只是这天深夜，她睡梦中突然惊醒。
一具火热结实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毫无怜惜的凶狠掠夺。
楚如月知道是他，竭力配合。
可等一切结束，楚如月还是死过一回一样，浑身都疼。
陆瑾之餍足，起身，裹上浴衣，在落地窗上点上一支烟，慵懒的抽着。
楚如月歇了一会，缓过力气，便起身去给他放洗澡水。
“陆先生，水好了。”她出来道。
陆瑾之指尖夹着雪白的烟支，红色的星火在暖色灯光里明明暗暗，空气里满是尼古丁的气味。
楚如月一开始是很不适应的，可四年朝夕下来，她竟然病态的对这种味道上瘾了，就像是她对陆瑾之这个人。
可这种感情是不应该的。
陆瑾之给她钱，买她身，他们只是交易关系，没有感情纠葛，也绝对不允许存在感情纠葛。
这是陆瑾之一开始就定下的规则。
“过来。”陆瑾之对着她招招手，像是在叫小狗。
楚如月温顺的走过去，低声喊：“陆先生。”
陆瑾之盯着楚如月还微微发肿的那半张脸，脸色莫测道：“奶奶又打你了。”
他是明知故问。
每一次她回去，都会挨打，他明明都知道的。
“没关系。”楚如月说，“您给我那么多钱，我挨一耳光也不算什么。”
陆瑾之满意的点点头：“你很听话，也很懂事，我其实很喜欢你。”
楚如月心脏一缩，却不是因为那句喜欢，而是因为“其实”这两个字。
“但我们该分开了。”陆瑾之道，“离婚后，这套房归你，我还会额外给你五百万，好聚好散。”
楚如月喉咙发哑，说不出话。
陆瑾之在烟灰缸里拧熄烟头，嗓音凉薄：“以后再见面，不要说你认识我，明白吗？”
楚如月舌尖动了动，好一会以后，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