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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坐。”
雍隽好奇的踏进了初一的房间,顿时原本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的拥挤。
“爷,您做这里。”
初一腾出屋中仅有的椅子,举止有些局促,全无往日的镇定,稳重。
雍隽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双眸子四处打量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房间不大,简陋却干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褪色的衣柜是这个屋里仅有的家具,唯一引起他注意的是桌子上正在刺绣的一个钱囊,一直雄鹰蹲坐树梢,原本锐利的目光此时略带眷恋的望着远方,天衣无缝的针法让这只雄鹰栩栩如生。
一抹寒光闪过眸子,雍隽的好心情去了大半。
“这是你绣的?”
“是。”
“你的空闲时间还真多啊。”雍隽冷笑。
初一一怔,不解的望着他。
“一个奴才怎么会有时间做这些?”他冰着一张脸,出语讽刺。
霎时,初一脸上血色尽失,星眸黯淡。
“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刺绣了。”
她的恭顺引得雍隽眸中风云暗涌,乌黑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
“你倒是听话啊。”
“奴婢只是一个奴才,当然要听话,”初一低着头,机械而木然的说着。
“那如果我把你送给固山贝勒,你显然也不会有异议,是吗?”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眼底却冰冷异常。
初一身体一震,神情慌张的望着他,难道他真的要将自己送与他人?
“啧啧啧,一个小小的奴婢,固山贝勒竟然考虑用整个江南茶市交换,你说这样的买卖我会不同意吗?”
他斜睨着她慌张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更大。
初一站立一旁,握紧的拳头松开又再次握紧,反复几次,她终于开口道“奴婢一切都听爷的。”
“即使把你送给他你也愿意?”
他的目光阴鸷,周身散发着戾气。
“奴婢只是一个奴才。”
初一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语调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
“那好,他日固山贝勒来索人,我就将你送给他。”
他站起身,冷凝着初一,转身离去。
待他彻底走出自己的视线,初一终于坚持不住的跌坐在地。
为什么他一定要如此对待自己?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