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心慈手软。若是对方能为自己所用也好,但他刚刚竟然想邀或其他暗哨暴露自己的行踪,那韩仓也丝毫不介意取走他的性命。
处理掉了一名暗哨之后,韩仓当机立断的便直接从自己后腰之上抽出了一把短匕。紧接着对准自己刚刚确定另一名暗哨的地方,径直的掷了过去。
此时韩仓投掷手法也是尽可能的调整过,保证这短臂初入对方身体之后不会带动对方的身躯,保证他不会就此跌落于庭院之中,暴露出丝毫的声音。
虽说一阵血肉蠕动之声爆响,韩仓也借由月色发现,对面之前蹲于房檐之上的另外一名暗哨,直接趴在了房顶不动。
看到这一现象之后韩仓这才松懈了不少,既然已经处理掉了两名暗哨,那么在这庭院之中的暗哨已经是彻底的被韩仓所拔除。
虽说心神之上松懈,韩仓仍未忘记自己所来到底因为什么。
将被自己捏断脖子的暗哨翻过身来,便开始在他身上搜索一些信物,看看能否确定这屋子的主人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在屋内设置如此之多的暗哨?
要知道在汉朝刑法之中,私自养兵这可是谋反之罪!
尽管韩仓现如今也算是反王之中的一人,可是这宅邸能在广江城之中如此长时间的屹立不倒,而且还有不少形色匆忙之人在这宅邸中落脚,那就证明这宅邸的主人肯定是与汉庭关系匪浅。
若是和自己料想的一样,那这宅邸的主人定然是如今在朝中声名赫赫的一人,就是不知此人到底是谁。
随着韩仓在此人身上摸索了一番,终于是摸索到了一块竹板和一个令牌。
至于竹板韩仓并未放在心上,径直的将它收入了后腰之中。
而这令牌韩仓定然是不能放过,一般而言身为家奴的话是令牌定然是直接指向宅邸的主人身份,若是将如此重要的信物丢失了,那韩仓想要继续打听着宅邸之中的主人到底是谁,无疑是难上加难。
“我倒要看看,从我自从离开了高布那边之后,就一直追杀我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况且拥有如此之大的宅院,要是朝中的小官的话,那也太看不起我了!”韩仓心头微嗔便将这令牌径直的摆在自己面前,借着月光便看到令牌之上一个鲜红的字。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