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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窗外的那轮明月。
欣长的身子,玉立而站,侧脸映照着天上的白月,指间的那抹猩红若隐若无,时重时轻,如墨般的眸子凝视着窗外,轮廓更显高深莫测。
“打掉它。”
池欢闻言脸色大变,双手抓紧床单,似乎被他才刺中要命一击,大声反驳。
“不,我不会打掉它,你知道的,如果打掉这个孩子,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有当妈妈的机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打掉它!”
墨时谦拧了拧眉心,侧身看着她,眸光冷寒毫无温度,看的池欢心都凉了。
“你以为有了这个孩子,我就不能拿你怎样?”
池欢浑身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一定程度,此时已经完全崩断,崩溃。
“我知道,我只有你有办法让我悄无声息的拿掉这个孩子,我求求你,不要伤害它,不要伤害宝宝好不好,我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我可以离开,我也保证这个孩子不会和墨家有任何的关系,不论将来如何,它都不会歧窥墨家的一切……”
墨时谦走到床尾,目光森寒温凉的看着她月光下惨白的小脸,精致如画,眉眼如花,此时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直叫人想要残忍的摧毁这朵娇花。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奈何这朵娇花太过坚韧,不论他怎么摧残她都能美丽盛开,好似无法凋谢。
而他,想要看着这朵花在她的摧残下枯萎凋零。
“是吗?”一句‘是吗’饱含对她的讥讽。
池欢咬唇,看着他唇角的弧度泛着若有若无的冷意,她一堵哑口无言,她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温润如玉示人的男人,内里却是凉薄至极的一个人。
可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就算是这样的他,她还是爱惨了他,甚至丢掉尊严。
可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幻想,想要维持那仅剩的一点自尊心,苟延残喘。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墨爷爷怎么会知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握不会利用这个孩子对你要求什么,真的,你相信我……”
墨时谦挑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满脸泪痕的小脸,对她的祈求全然不见,有的只是薄情温凉。
“没有自尊,不自爱的女人,不值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