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得五迷三道的,连爬不起来的时候都在念叨着。
等到何弋赶回来的时候,明显因为车内的一幕有些手足无措,他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是陆景绅心血来潮的话,他应该懂事的离开。
可季舒却眼尖的看见了他并且叫住了:“快来把陆先生拉起来,他耍酒疯。”
何弋不禁一愣,陆景绅并没有耍酒疯这个毛病,甚是陆景绅喝醉了也绝对看不出来一点醉意,就是因为这一点,那些想要玩酒后乱性的女人才没有可乘之机。
就在陆景绅被何弋拉开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禁停留在季舒还没来得及盖住的大腿上。
在她右腿的大腿外侧,赫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几乎占据了整个侧面,和他印象中的那个女孩受伤的位置简直一模一样。
但酒精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只看了一眼,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时安已经在陆家等得着急了,这么晚了,不仅陆景绅,就连季舒也没有回来,让她不禁提起了万分警惕。
但在看到季舒和何弋一起把陆景绅带回来的时候,她连忙迎了上去:“陆哥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何弋,你怎么做事的?”
“抱歉,今天陆总有不得不喝酒的应酬,我没能劝下来。”何弋低下头,面上满是愧疚。
她再看到季舒的时候,笑容不免有些僵硬,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还不知道陆景绅和季舒发生了什么:“季小姐,麻烦你了,能去帮我拿一下醒酒药吗?”
“没关系。”季舒摇了摇头,直接把陆景绅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
好不容易安顿下陆景绅,季舒已经浑身疲惫。
沈时安却得逞的留在了陆景绅的房里,她看着床上深度睡眠的男人,唇角勾起笑意,拉下了自己的肩带就扑了上去:“陆哥哥,喝了这么多酒你应该很难受吧,今天我来陪你睡好不好?”
陆景绅并没有答话,这足以证明他已经没了意识。
就在她满心欢喜的身手去解陆景绅的扣子时,那个男人却猛地摁住了她的手,双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了开来:“你不是念念,离我远点。”
沈时安的脸一僵,讪笑着轻声哄道:“我是啊,陆哥哥,我就是念念,不过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以后叫我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