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看：“顾师哥来了，在里面收拾东西。”
沈羡心口一滞，加快了脚步往里面走去。
办公室门口。
沈羡正要敲门，里面的一道女声却让她手顿住。
“顾衍，公司给你安排的办公室可比这里大了好几倍……”
是林宛的声音。
一般人不可以进研究院，顾衍居然把她带来了……
曾经朝夕相处，如今却连推开这扇门的勇气都没有。
沈羡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清冷的男声传来。
沈羡推开门。
办公室内，顾衍整理着桌面上的东西，旁边的林宛乖巧的帮着忙。
两人动作默契自然，一举一动的亲密深深的刺痛了沈羡的眼。
沈羡忍住心口的酸楚，来到顾衍的办公桌前：“方便吗？我们谈谈。”
顾衍眼也未抬，冷漠道：“不方便。”
一旁林宛眼里的轻蔑与嘲讽清晰可见。
沈羡蜷缩的手微微发颤，却固执的没有挪开脚步。
顾衍皱了皱眉，沈羡的倔强他也了解。
默了半晌，他最终还是起身往外走去：“跟我来。”
顶楼天台。
顾衍背对着她，语气淡漠：“长话短说。”
“你和林宛是在一起了吗？”
“是。”
沈羡心口猛然一紧，没想到顾衍会如此干脆利落。
“所以你离职……也是为了她吗？”
顾衍没有回答，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如果你只是想问这些，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话落，他转身就要走。
沈羡眼眶泛红，伸手拉住他。
手指触到一个冰凉的硬物，她低头一看。
只见顾衍昨日还空落落的左手中指赫然出现一枚银色戒指。
那是……蒂芙尼的情侣对戒！
银色戒指泛着微光，一下让沈羡想起了三年前。
那时候她刚和顾衍在一起，满怀欣喜的为顾衍买过一枚戒指。
但顾衍却以“戴戒指会影响操作”的理由拒绝了。
她有些难过，却很理解。
没想到，他现在却为了林宛带上了戒指！
这一刻，沈羡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记得当初顾衍第一次带她出现场的时候，教过她一句话。
“审判过程中，当事人会说谎，证人会说谎，律师、检察官甚至法官都可能会说谎，唯有物证，永远不会说谎。”
如今，这泛着微光的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