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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何以灵的话不断在耳畔回荡,吵的她心乱如麻。
当年她只是帮贺愈安去车上放礼物,可之后那辆车便因为刹车出现问题翻下了山崖。
贺父贺母当场死亡,而贺愈安昏迷了整整三个月。
因为贺江两家企业一直都是竞争关系,监控中又只有她这一个外人接触过车,所以罪名自然就扣到了她头上。
再加上何以灵说的话,无疑是承认了她才是罪魁祸首。
江千宁攥紧了拳,心绪忽然飘到了江母身上。
她望向庭院的围墙,眸光微微一亮。
冷风掠过枝头,卷起片片枯叶。
江千宁吃力地爬上墙沿,指尖因为摩擦渗出了血丝。
望着陡高的地面,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尖锐的疼痛从脚踝袭来,江千宁白着脸倒吸口凉气。
但她还是强忍着痛撑起身子,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跑去。
远方高楼闪烁的灯光像海面上的灯塔,提醒着江千宁希望在即。
她噙着泪,却遮不住眼底的欣喜。
妈,你等等我……
可就江千宁拐过最后一个弯道时,一辆熟悉的迈巴赫疾驰而来。
如昼的灯光照的她无处可藏。
江千宁瞳孔一缩,踉跄着跌倒在地。
随着车门开合声,一个修长的人影渐渐靠近。
背着车灯,高大的身躯如山笼罩出一层让她窒息的阴影。
“江千宁,你本事又见长了。”
贺愈安薄唇轻启,字字像寒风刮着江千宁的每寸皮肤。
她抑着发窒的呼吸,起身朝大门跑去。
贺临风眼底一凛,瞬间抓住了那单薄的身子。
手臂上要碾碎骨头的力道让江千宁脸色一白。
她僵硬回过头,泪已泛滥:“让我见见我妈,一面也好,我求求你……”
可贺愈安充耳不闻,冷着脸将她带回别墅,丢进了那间贴满报纸的房间。
硕大的标题,字字如山挤压着江千宁脆弱的神经。
她瑟缩着挤进角落:“我不是杀人犯!我不是……”
看着几近崩溃的人,贺愈安心底掠过丝莫名的躁意。
但憎恨很快占据了他整个情绪,他大步上前扼住江千宁的双肩:“你是!是你亲手剪断了我爸车子的刹车带,是你杀了我爸妈!”
锋利的话如同利刃在江千宁未愈的伤口上游走。
她抬起头,呼吸发颤:“我真的没